才在屋里睡觉,被噩梦魇住了,出了点汗,没生病,您别担心。” 霍母看着她颈上的汗珠和湿润的鬓发,半信半疑地“哦”了一声,吓出了这么多汗,也不知是怎样的一个噩梦,眼神不经意的一扫,就看见白虎一动不动地匍匐在她床上,好似睡着了,庞大的身躯将她的小床衬得格外局促。 她的心中又是一愣,越发的狐疑起来,同儿子有了同样的困惑,不知女儿是怎样和它挤在这么小的一张床上的,她又问:“真的没事吗?你方才没吃几口饭,饿不饿,我给点做点清淡的,你再吃一点吧。” 霍云容身子微微晃了一下,又极力站稳,抓着门框的指节用力得泛了一点白,她勉强笑了笑,“娘,我真的没事,也不饿,就是有些困,想睡一会儿。” 霍母还想说些什么,但是瞧霍云容的神色,似乎是真的很想回去睡上一觉,只好点点头,“那你继续睡吧。” 门一关,霍云容浑身的力气都被抽光了似的,紧绷的身子瞬间瘫软下来,贴着门壁慢慢滑坐下去,无力地靠在门上不停喘息。 匆忙之中只来得及套上一层外衫,底下什么也没穿,被磨得火辣辣的肉穴正在往下滴着水,幸亏裙子够长,娘亲才没发现异样。 白虎从床上站立起身,纵身一跃下了地,直直往门边走来,金色的双瞳被欲望烧得异常明亮,胯间的那物还直挺挺地翘着,紫红狰狞,顶端渗出透明黏液。 霍云容看着他一步一步靠近自己,呼吸粗重得有些吓人,咬了咬牙,手掌撑在地上想站起身来,却被他先发制人,又大又沉的虎躯猛的扑了上来,将她结结实实的按在地上。 两只前爪轻轻一扒,本就没系牢靠的衣襟就被扯得向两侧大开,柔软诱人的身子便一目了然的袒露在眼前,胸口腰腹处还有好些新鲜的红印子——牙印、吻痕、指痕,映在雪白的肌肤上,格外有种触目惊心的美。 虎头低垂下去,鼻尖抵在她玲珑的肚脐处蹭了蹭,猩红的长舌探进腿间的密处,卷着红肿骚甜的淫肉来回舔舐起来。 舌上的软刺密密麻麻的刺激着娇嫩的穴肉,仿佛有一万只蚂蚁在肉里爬,霍云容惊喘出声,慌乱地抱住他的头,眼角泛上泪花,颤声央求:“别……” 白虎的头被她紧紧抱着,动弹不得,舌头却是异常灵活,慢慢探进她尚未闭合的淫穴中戳刺扩张起来。 紧窄的肉穴被粗长的虎舌塞得满满当当,内壁被舔得渐渐松软,霍云容浑身发抖,一抹白软的纤腰扭得发了浪,自己也不知是想迎合还是想逃开。 过了半晌,他自觉舔得足够松软了,慢慢将舌头撤出,她的穴口被撑出一个圆圆的洞,一时半刻合不上,依稀可以瞧见内里的甬道幽深狭长,肉壁因为骤然空虚下来而不知所措地蠕动着。 霍云容赤裸着身子半躺在门边,泪眼朦胧地看着他的身躯慢慢覆上来,那根东西比人身时粗上一大圈,被淫水浸得紫红发亮,雄壮可怖,她浑身一抖,摇着头下意识想躲,却被他牢牢用爪子按住了,龟头抵在洞口,腰胯一沉,慢慢挤开肉壁插了进去。 只进了一个头,霍云容便受不了了,两条腿紧紧夹着他的腰身,疼得脸色发白,泪珠滚滚,“太大了,不要,小白,出去,不要进来……” 都到了这个时候,他又怎么肯停下来,吊着舌头卷住她的乳肉疯狂吮吸撕扯,毛绒绒的虎尾滑进她腿间的肉缝,尾尖戳着那一小团肉核来回刮搔,将她伺候得浑身发软,再伺机重重一挺,彻底占满了小小的媚穴。 粗硬的龟头顶在她的宫口,打着转反复研磨,霍云容的腹腔被磨得酸涩不已,又夹杂着一股难以形容的陌生快感,激得她浑身乱颤,泪水顺着眼角滑进鬓发,无助地啜泣出声。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