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天曜却只是笑而不答。 陈天曜正起敛容严肃对陈氏兄弟道:「大魏虽然国土比尚夏国大,兵多将广,但是放眼天下,只要大魏不派穆遥领兵,在我眼里,大魏根本无所畏惧。」 陈若溪听了,暗暗把穆遥这个名字记在心里,心中很是喜悦,希望有一天能在战场遇上那个叫做穆遥的,他想知道,此人到底有多厉害?自己若和他相比,又如何? 「大魏皇帝李继,昏庸无能,宠幸奸臣贾培,贾培和穆遥有嫌隙,只要贾培当权,这穆遥是永远难上战场与我们为敌了,尚夏国就可以永保长治久安。」 此时陈若溪却问:「既然如此,何不设计除掉穆遥,以绝后患?」 「这穆遥可不是愚笨之人,他早已自请外放,去边疆屯田练军,明为外放,实为避祸。」 「孩儿倒是想和穆遥交手之后再除掉他。」陈若溪说。 「现在正是除掉他的最好机会,穆遥已交出兵权,自己只领着少数穆家军在禹县屯田,你可以去暗中探听消息,伺机而动,下手除之。」陈天曜对陈若溪说。 「我也要去!」陈瑞奇说。 「你去干什么?这大魏国还未完全退兵,总要有人上场杀敌,为父打算让你做别的事,行刺穆遥的任务,就交给若溪好了。」 「末将领命。」陈若溪高兴地答应了。 「记住,你这次任务,主要是刺探穆遥的情形,不宜轻举妄动,非到必要不宜动手,只要带回有用的消息即可。」陈天曜还是担心歷练尚轻的若溪会被穆遥杀了,只吩咐他刺探消息为主,刺杀穆遥的话,看情形再说吧!不是那么非要。 「孩儿一定不辱父命。」 「需要多少兵马,你去和陈辉将军说一声,教他拨人给你。」 「是。」陈若溪高兴地去了。 大魏吃了败战之后,朝廷马上增派三万精兵前来围攻允城,誓必要讨回允城。陈若溪还没有时间去禹县刺探敌情。当晚寅时,大魏率领一支二千人的军队,趁夜突袭尚夏国军营。俩军廝杀在一起,一片混乱,陈天曜临危不乱,和大魏将领打在一起,陈瑞奇则和大魏另一副将张铭对打,陈若溪只一回合就取大魏偏将夏方性命,只剩下陈瑞奇和张铭仍旧打得难分胜负。陈若溪一面杀散身旁的魏国士兵,一面走近前面观看弟弟的情形,知道时间久了弟弟终会取胜,也就不再关心他,一面往前狂杀,一面前进到父亲陈天曜附近。陈若溪看见和父亲对战的有二人,其中一人年纪较轻,却是二人中武功最高的。那名年轻的将领,陈若溪是今天第一次见过,年纪看起来只长他几岁而已,他竟然能和父亲对打那么久,都没被父亲杀掉,他不简单呀!另一将领是上次对战过的严炎,他的武功尚可,不过还不放在我眼里,更何况是父亲的眼里呢?但两名猛将连续车轮战猛攻父亲,终究是以二敌一,时间久了陈天曜渐感不支。「我来!」陈若溪兴奋地加入战局,和那位年轻将领打在一起,双方只刚交手两三招,被对方凌厉深厚的招式震煞到,两人都忌惮对方功力高强。 『想不到尚夏国名将这么多,眼前的少年年纪轻轻,竟有这般武功?』那名年轻将领在心中暗道。当即认真对战,招招扎实,年轻将领想要稳中求胜,陈若溪却是以快打快,逼的对方自乱阵脚,俩人打得难分难捨,恍若週遭没有别人,只剩下彼此在对杀。陈若溪使得一手好剑,少年将领却是使一把沉重的宝刀,每一招之中他的宝刀都能发出沉重的声音,那把刀想必很沉重吧!他这么年轻,居然把这么重的刀使得那么灵巧?好似拿着纸做的刀那样轻盈似的?那得要多深厚的内力支撑才能做到?那么扎实的打法,那般沉重的宝刀,若是一个不小心被他招呼到,绝对重伤!陈若溪身子灵巧,招招都躲过少年将领的攻势,不知不觉两人打了五十回合,两人渐渐从营内打到营外,越打离军营越远,陈若溪一个凌空跳起,施展轻功跳到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