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及取下,便捡了石子先阻止方乾。 而白双一听眼前这藏在帽纬中的人竟是汝漓,更觉得自己方才受到的屈辱放大了很多,忍不住竟然落了几颗泪珠子下来骂道:“你这不要脸的破皮赖猴,我定要将你剥皮抽筋了!” 她也是个泼辣的主。 只不过跑至半道的方乾一听,便知道刚刚自己满抱在怀的是白双而不是白瑚。 他脚步一顿,转身啧啧道:“哥哥下山便去你家提亲去。” “呸,找死!” 她说罢就捡起一边的石头丢去,可惜距离太远没有打中方乾,但下一刻,却见他忽的双腿一软跪在了地上。 汝漓取了帽纬,琥珀色的眸子中情绪淡淡,他看着方乾说:“铉久你屡教不改,上次的处罚还不能让你长记性么?还不向白施主道歉?” 他说话向来温和,这句话也是,只不过侧眼看见白双被欺负的掉眼泪了心中一软,对方乾说话语气就多了几分凛冽,让人不免心生了些许危机之感。 “我错了!师兄请高抬贵手!对不起白小姐,我狗眼……” 方乾心道这是个不好惹的,只顾着道歉,却没注意白双捡了石头跑进,用力的丢在了他的面门上,他的额头瞬间便趟了血柱下来。 “白施主!” 汝漓没来得及阻止,白双却觉得泄了愤道:“别叫我,脏了我的名字。若有下次,我定要杀了你!” 方乾一时间头晕眼花,他又站不起来跑走,便干脆装作晕了倒在地上。 于是,白双这还没有来得及跟汝漓说话,白马寺院舍后面便忙了起来。 等汝漓叫来人将方乾抬回了屋子里面,白双就等在汝漓的屋门口,一刻钟后看见他回来便像是忘记了方才的不愉,连脸上的泪痕都擦得干干净净,喜道:“汝漓!” 直接省去了师父两字。 他双手合十,目光落在满脸悦怿的她身上,朦胧间觉得这紫色衬托的这白施主越发的唇红齿白,笑起来的时候甚至有些令人心神恍惚。 而白双这下看仔细了他,也在悄悄的打量着他,觉得两月不见,他又好看了不少。 “白施主。”汝漓忽见她今日挽作妇人髻便下意识的后退了半步,刻意跟她拉开了一些距离。“铉久已经醒过来,今日之事错不在你,白施主大可放心,若之后有何纠纷贫僧愿出面佐证。” 白双见他故意疏离的样子,不免又失落了。 她秀眉微蹙,“我不是要问这事。” 他问道:“白施主有何事先去大殿候着吧,此处毕竟……” 他这是赶自己走? 白双不悦,甚至忘记了自己现在是顶着白瑚的身份,便打断了他说:“我以为你今日不回来了呢!” 汝漓微愣,路上他五官就又似是受了蒙蔽,朦朦胧胧的不太舒适,本想着回来歇息。 可此时他还是心头一动,以为她有烦心事需要纾解,便耐着性子问道:“白施主找贫僧何事?” “我……”白双被他这一问弄得蒙了神。 她来找他倒不是有事,单单是因为自己想见他罢了。可是这话她万万是说不出口的,踌躇片刻才道:“自然是有事的……是家中的事。” 哪知汝漓竟然还顺着问了下去,“是夫妻不和还是婆媳不睦?” 稍稍改了下错别字/~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