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参加酒会时打个盹……之后就莫名其妙来了这里,这位就是我丈夫徐智。” 一旁挺着啤酒肚的中年男人讪笑道:“确实是这样……明天还有个重要会议,也不知道谁干的……” “……都这时候还有心思关心这个。”一头短发的女生小声嘀咕,“夏诗潼,画画的,逛街时去附近上了个厕所,低血糖晕倒了……” “我叫高菲,她叫刑如月,她家里是做生意的,最近惹上了仇家,我是她聘请的保镖。我们是在车上突然晕倒的……”一直靠墙站着的高挑女生神色沉稳,挨着她的高马尾女生很漂亮,紧张地跟她嘀咕着什么。 “我、我叫乔明城……二十九岁,是外科医生……做完手术好像在回家路上晕倒了……之后就来了这里。” “我叫俞锡勇,五十岁了,去公园上厕所的时候被人从外面关了门,我在里面待了一宿,醒来就发现到了这里……”戴着眼镜的中年男人擦着眼泪说。 “何弛,三十岁,那位徐总是我老板,可以帮我作证!” “嗯对,他是我们公司的销售总监……” “真不知道哪个混蛋趁我在办公室休息时把我弄到了这儿!肯定是组里那些恨我的……妈的!”穿着西装、名叫何弛的男人咬牙切齿地踢了踢墙。 “任天羽,今年二十四岁,”长着青春痘的男生时不时看向何弛和啤酒肚的徐智,声音很低,“只是个实习生……也是出去上个厕所的功夫,被人袭击了……” “我叫朱成海,”头发稀疏的微胖男人微颤着抱头道,“二十六岁,工作刚有一点儿起步,就在公司加班累倒了……这里难道真的不是人死后才会到的地方吗?” “我叫陈建,失业后就在家里打游戏,出去倒垃圾的时候被什么东西砸到……后面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段东,前几天刚满二十五岁,”相貌俊朗的男生苦笑着,“我好像只是在家里睡了一觉,都不知道是怎么到这里的……也不知道策划这一切的人,到底有什么目的……” “我叫刘雨,周末一个人在宿舍睡觉,醒来就到了这里……对了,我认识邢如月,她是我们学校的校花,家里确实很有钱。”长着雀斑的黑衣女孩认真道。 “是吗?”邢如月瞄她一眼,“我对你可没什么印象。” 刘雨一愣,忙解释:“我是今年的新生,又那么普通,你不认识很正常……” “这谁说得准?说不定凶手就是用这种方法减轻自己的嫌疑!” “你……” “好了,”封彬阻止了那边的争吵,淡淡道,“我叫封彬,这是我的朋友师幼青,他身体不好,那位是照顾他的兼职护工薄槐……我们三个是认识的,休息期间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到了这里。” 目前为止,十八个被困在卫生间的人全部介绍完毕。 已经有人嘀嘀咕咕地议论起来,比如谁最有嫌疑,谁的行为不正常,谁一开始表现最淡定…… 师幼青始终沉默,他静静望着眼前这些人,可脑子里不停想着的,却是电子屏一开始公布的“游戏程序”。 “被投出的人正确与否,都会受到恐怖的惩罚或是淘汰。” 这句话乍一听没问题,细想却很不对劲。 明明都是被投出的结果,为什么会有惩罚和淘汰两种模式? 师幼青曾经在家玩过狼人杀的游戏,无论好人还是狼,一旦被投出,都会面临同一种淘汰的结局。 为什么会有两种模式? 怎样是惩罚,怎样又是淘汰? 可被投出那一刻开始,就已经成了定局,怎么可能同一种局面会有两种结果?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