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你狗呀!不能咬别的地方吗?” “不能。你不回答吗?” 陈浩坤的舌尖温柔的舔舐着她肉上的伤口,连带那丝鲜血也被他卷入口中。 阴茎停止不动,保持被宫颈绞裹龟头的样子。花穴内酥痒的快感消失,肉壁只有撑得饱胀感。宫口、穴口同时翕合,层层褶皱嫩肉不满足的蠕动,这种情欲被吊着的感觉并不好受,让人燥的慌。 “你是不是男人?动呀!动了我就说。” 林鹿微蹙着那对柳叶眉,搭配那双目含嗔的桃花眼,就像桃花瓣上清澈的露珠,勾勒上一丝情欲的红。 同样的一句话,如今说出来反而像调情的抱怨。 “我是不是男人,你不是知道?” 迷人的唇窝上,两瓣唇发出暗哑又磁性的声音,尾音微颤的拉长,甚是勾人。 “会说的,高潮了就说。” 眉目之间含烟笼雾,说话大胆肆意。 陈浩坤也不追问。 胘桡肌肌肉紧绷暴起,强壮有力,掐着她的腰肢提起放下。每每放下时都会用力按压,肥厚的龟头碾磨着宫颈。宽厚的龟头冠翼刮擦敏感的层层褶皱,宫口潺潺春液,炽热的浇灌到敏感的龟头上。 林鹿上身绷直,头部后仰的起伏,黑色锦缎般的长发如水波荡漾。释放出本性不再隐忍,柔糯的嗓音,呻吟得宛转悠扬且娓娓动听。 男人磁性地低喘,就似大提琴琴弦被拉弦不断挑动。 倏然一乐的赞叹:“小鹿无师自通的叫床声音堪比夜莺,感觉自己昨夜亏了。你倒像个洋葱,扒下一层皮,还有一层皮。” 无形中,浑然不觉自己对她产生了好奇。反而又哂笑:“现在倒是不在意旁边有人了?” 她说完那句话后就一言不发,只有身体在追求性爱的高潮。花穴嫩肉被粗壮阴茎摩擦出酥痒又酸涩的快感,如涨潮般层层码垒。 那双暗藏秋水的桃花眼,是梦幻迷离的波光流动。眼尾是秋水的潮红,唇瓣是残破的樱粉。 敏感的花穴不过套弄了数十下粗壮的阴茎,就痉挛的泄了身子。一簇簇清透的粘液,如潮水般涌出。 她也发出一声腻腻的长吟。 “啊…………” 在高潮的快感中断断续续的,带着一种绝望的丧气回答:“当兵像他,会死。我死了,户口本上不就死绝了。他们不让,只能活着。” 遂然用一种怪异的眼神、至暗的情绪,仿佛高潮的快感瞬间被一盆冰水熄灭。目光如刀地责怪:“昨晚为什么不杀死我?……” 洋葱,又被撕开了一层皮。 陈浩坤当然不会仅凭这几句话就相信,生性多疑的他,带着金刚菩提串的手从林鹿腰肢上收回,搭到扶手上一下一下地敲叩。 她想死,却不能用自杀的方式死。 一巴掌是故意? 重视家族的名声,被亲情桎梏求活才委曲求全。逼到了一定状态下,开始放飞自我? “你的演技倒是挺好的。” “你累不累?一副闺秀温婉端庄的面具戴了十来年能不好?偶尔的离经叛道就碰到你,真不知是我运气好,还是不好。 她反问又回答的话依然如寒冰没有温度,似乎作为一个没有父母的孩子活得太累。忘却、深埋于心底是唯一的方法。 “累?要是这样就累,那我早死了千百遍。” “呲,像你这样活着不如死。” 她的嘲讽是一种纯粹想死的丧,说完后就开始摆烂了。 “你想知道的,我都说了。人要么杀了,要么关起来,别在我面前折磨了。我见不得。” 说完后,反倒自己站起来抽身离去,也不在意从穴口喷涌而出的春液,滴落一地。 陈浩坤并没有拦住她,阴茎没有射精仍高高的耸立弹跳。就这样被她甩脸的走了,居然没有发怒,反而一手撑住了自己的额头,噗嗤一声的笑了。 “坤剑。杀了,散了。” 这么有趣的姑娘,真稀罕。 杀了的命令发出,坤剑朝那姑娘看过去。她的后背挺得笔直,并未被这两只字所影响到,站在门口吐出:“我替他谢谢你!”说完稳稳地跨步走进客厅。 一道银光闪过,鲜红的血液从脖颈出迸发,空气中弥漫出作呕的血腥味,渐渐消散。 军人的头颅低垂着抽搐几下,缓无声息。谁也不知道她的心痛到极致,是灿烂的笑。 是啊!这是一个虚假的世界,大可不必在意他们的生死。可是他们却又是如此的鲜活,每个人的个性都是栩栩如生。纵然他迟早会死去,那也让他不受痛苦的死去吧! 用温柔如水的面目,是无法攻略这个没有人性的男人。只能改变策略另辟蹊径,借此事自爆身份,冒险一搏。 像陈浩坤这种书没读多少的男人,与自己有着云泥之别的差距,劣根里还隐藏着自卑。得到跌落神坛的神女,对他来说无疑是巨大的满足。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