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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入真我:我们在一起吧(h)


    疾风骤雨来临前的预兆是什么?是蚂蚁搬家,是燕子低飞蛇过道,这是自然界生灵面对危险的经验之措,而云荞此时唇上面对的是眼前人如野兽般的啃咬,撕扯,带着狠劲儿,贝齿在打架,想把人推开腰上的大手又勒得紧,仿佛被困在了男人的怀抱里,滚烫的体温烘干雨前的潮湿,倒是体下的花液浇个不停。

    太会亲了。云荞被推在墙上,呼吸凌乱,男人卡在腿间,大手肆虐,抽出女人上衣下摆,灵活地钻了进去,“啊……别在这,”云荞被亲得软绵无力,乳肉又被男人抓住,隔着胸罩揉搓,她偏偏钟爱蕾丝款,蕾丝贴着软肉扎进又释出,乳肉就像过电般激起层层酥麻,“好软,我就在里面捏捏。”江连剥出茱萸,夹在食指和中指之间,在手指按向乳肉时指节弯曲,咯着茱萸点点,薄唇亲过女人唇舌、唇珠、鼻尖、眼角,细细地舔舐、流连。

    可任凭谁路过都能看见女人胸口鼓起的形状,这夜间情事应在深闺里进行。

    “啊……不行了……嗯……”娇喘轻溢在稀薄的空气中,云荞推搡着男人,江连不动如山,正如他胯下物什一般,稳当当地嵌在女人腿心,隔着西装裤的膨胀惊人,臀部抬力一顶,两人贴得严丝合缝,从侧面看去倒真像进去了一般。

    私处湿答答的,淫液不得释放,糊在内裤那一小块布料上,男人的、女人的,又浓又稠,空气中隐约能闻见腥味。

    几步外的家门方方正正地锁着,猫眼一动不动,云荞却有种被人偷窥的感觉,睨了眼正喘着粗气的男人,

    “憋很久了吧?”

    呵——江连低头,将将挨着女人额心,看这笑靥风情,今天她打扮得偏知性成熟,长裤包着翘臀,走路掐着细腰摇曳生姿,上身保守,可刚刚他也玩着她的乳儿——真真不是小姑娘了呢。

    不过他也没把她当小姑娘看待,心智有时成熟得很,当下的风韵也是极好的。

    “待会儿让你舒服。”

    待会儿是多久,在江连这里是迫不及待的拥人入怀,是叁两下的宽衣解带,是当机立断跨过不安的心事银河与她赤裸相贴,吻过她身上每一处玲珑之处,十指纠缠,所谓极与极,是指在极致性爱里的登峰造极,他要从阴道通往人的灵魂深处。

    云荞被推放在大床上,身体的每一处都被男人展开,她感觉今晚的江连在床上有几分阴戾,腿被人折起大敞着阴户,那野兽般的垂涎,仿佛扫过私密的每一处,不知怎地,竟有些紧张。

    江连看得竟是有些痴,花穴紧缩绽放自如,和它的主人在同一频率呼吸,江连喉咙吃紧,埋头,伸出舌头,接了一口泉水。

    “水好多,”男人仿佛在认真品尝,神情严肃,嘴角挂着下流的淫水,好像没尝出来,又舔了一口,怼着花心,“好甜,小水娃。”

    怎么能这么下流,噢衣冠楚楚的外表只是伪装对吗?察觉到男人舔得越来越卖力,獠牙是要彻底露出来了么。江连的舔钟爱撮花蕊,花心处喜欢用牙去磨,花穴被舔得水亮亮的,如久逢甘露,沐浴春雨,云荞被刺激得张开腿,难耐地扭动,像是在索取更多。

    “真是听话,”男人挺枪进入时如云荞想象般强势,即便小穴有了前戏的滋润,但甫一破开,M.CoMic5.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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