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与殿下无关,即便坠入阎罗殿,油锅拔舌皆是我,殿下只需安安稳稳坐上天子之位,君临天下便是。” “砰砰!”门外忽传来脚步声,是王制。 他推门而入,磕首在地兴奋道:“殿下,前方来报,邹沢病发,已死于帐下!” “你说什么!”高朝被震的说不出话来。 “殿下,邹沢死了!” 戚禅和拉着高朝一字一句道:“殿下,天时地利人和皆至,这送到手的皇位,殿下当真要拱手让人吗?还是殿下觉得,眼下有何人能堪当此任!” 皇帝子嗣凋零,唯一能与之抗衡死的死,伤的伤。 “殿下,戚大人所言正是啊!”王制也在一旁附和道:“殿下继位,乃是天命所向!” 他许是太过兴奋,脸上通红一片。 戚禅和看了眼高朝,朝王制摇了摇头,王制忙闭上了嘴。 高朝负手走至窗前,看着外头漆黑的天,外头乌茫茫一片,唯一亮着的,唯有他府上的灯笼。 散着熹微的光,却也可照亮前路。 时间须臾而过,烛火摇曳好似人此刻心境。 须臾她长吁一口气,回身看向两人道:“药不必再用了,将这消息送进金銮殿便是。” 戚禅和闻声嘴角勾笑,自知晓他已经下了决断,眼底温柔道:“好。” 戚禅和转身便要去写奏章,高朝伸了伸手叫停了他:“三天,如你所言三天后吧!” “好,殿下放心,禅和三日后才呈奏章!” 虽是如此应话,可出了门戚禅和嘴角笑意便又按下,王制将人送到了府门前。 戚禅和意味深长道:“劳烦王公公费些许心思。” “什么心思?”王制不明所以。 “殿下心软,不知夜长梦多便是后患,这奏章却可三日后再奏,可这消息却非三日后才能知。” 王制心惊肉跳:“可殿下.....” “这夜里风多,也不知从何处吹来,又吹往何处是不是?” 王制两难下慎重点头:“是,王制明白。” 邹沢亡故的消息如这春来的夜风一般,不胫而走,吹进孟家时,孟鹤之眉眼半眯,嘱咐府中下人切记守口如瓶。 夏添担忧问:“那若是邹夫人来....” 孟鹤之眼里都是冷然:“拦着!” 虽理解孟鹤之的安排,可想了想看了眼孟鹤之问:“夫人知道会不会怨恨大人。” 她们姊妹间的关系,若是让唐霜知道,怕是会种下心结。 孟鹤之怎会不知,可眼下他顾不得别的,什么都没有唐霜安慰重要,唐烟落胎的事已生过一次,他断不会让这样的事出现在唐霜身上。 见孟鹤之态度决绝,夏添便没再劝。 “邹大人当真去了?”夏添怎么都不敢相信,他们的百战无败的将军怎么会就出此意外了。 孟鹤之抬了抬眼皮未应,只是眼底深沉却是回答了。 夏添不禁叹了口气。 果不其然这事上午定下,午下唐烟便匆匆前来。 只是被拦在门外,只听夏添为难道:“邹夫人,我家夫人今日胎像不稳还在熟睡,您若是无旁的事,还是过些日子再来,您也知道,姑娘这胎怀的辛苦,大夫让我家夫人安心养着,生怕心思频发生了个意外。” 唐烟一双眼睛似水洗一般,眼尾发红,一眼便知是已经哭过了。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