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失踪? 唐霜眨了眨眼睛,与春织对视一眼,她轻笑一声道:“你不是为了孟廊之来兴师问罪?” 春织神色一紧忙道:“姑娘,那咱更不能去了!您这身子如何经得起折腾。” 转而对着夏添埋怨道:“你真是糊涂!这样的事怎敢惊动姑娘,若是叫姑爷知道,定是要扒了你皮!” 诚然,孟鹤之若是醒着,这事自也闹不到唐霜跟前。 夏添也有些为难,也有些害怕,有些后悔不当没禁住许管事的恳求,转身便要回去说话,唐霜却忽然叫停了他。 “我去瞧瞧,我恰也有事要问问他。” 说罢回身掖了掖孟鹤之被角,转身便离去。 客厅 孟文轩如坐针毡,时不时抬头观望,身边的茶都不知添了几回了。 许管事安慰道:“少夫人是个知情晓理的人,定会来见老爷的。” 孟文轩闻声微微叹息,神色有些难看。 直觉有些坐不住了,正要起身,就听门外传来脚步声,他猛然胎抬头看去,正是素步款款的唐霜,愣了下又坐了回去。 整了整自己衣衫,见她进来便道:“你来了。” 唐霜只是微动嘴角,躬身喊了一句:“公公安好。” 唐家教出来的女儿,礼数上确实不容人指摘,不过这会未等他答,唐霜已经旋即坐下。 “公公来此,是为二公子来?”唐霜眼眸清凉。 孟文轩话哑在了喉咙间,本想质问的话到了嘴边,见她这个态度,他便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须臾半晌问:“是你与他说的?” 唐霜并未否认,对上他的眸子道:“他诋毁我夫君,那我便叫他知道自己是什么个东西。” 孟文轩舔了舔唇道:“便是如此,你也不当什么都说……如今家宅不宁,他又失了理智不知去向,若是出了事……” 唐霜未等他说完,直觉开口打算:“他辱我夫君是疯子,公公这意思是要我忍着?“ 她眸子冷得可怕,轻嗤笑一声:“唐霜实在没有公公这度量,什么事都能咽得下。” 她这意思便是在讥讽他带绿帽的事。 孟文轩被噎的说不出话来,他本以为孟廊之便是侮辱,也没什么,毕竟是个读书人,能说设么难听的话,虽知道他知晓孟文轩的底细,但那份关系没撕巴开,他与孟鹤之便就是亲兄弟,怎么也不至于太过重伤,应当知晓轻重,却没想到,孟廊之竟然全不顾及。 他来这一趟,本想找个说法,却更像是偏颇,反倒是往她们心口戳刀子。 如今在被唐霜明面上一讥讽,他便有些坐不住了。 虽想摆正姿态,可在唐霜面前他却实在端不起来。 他到底是低下了头道:“我来没有旁的意思,只是想问问清楚,你莫要往心里去。” 唐霜闻声神色有些复杂,她能瞧出来孟文轩是有意缓和关系,忽然也不会弯腰至此,可有些事,哪里是靠弯腰便能修复的。 孟文轩左右看了一眼道:“他呢?还是不愿意来见我?” 这么些时日;孟文轩面上的萧条之色几乎遮掩不住,话中也多显寂寥。 唐霜道:“他发病了。” 这话一落,孟文轩猛然一惊,站起身来道:“你可有伤到!”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