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侃侃而谈时,西司的目光不经意的瞥见了一旁不远处先前看见的刻纹,隐约感觉到有些异样,他将手放在环绕在雕刻中间的位置,试图往上推时,喃喃一语。 「这是什么?」 「发现什么了?」 珞的话一下,其他人的注意力也跟着被转移了过去。 「感觉这地方,有些奇怪。」 西司微瞇起了眸子,微语。对此,珞反倒是轻笑了出来,开玩笑地说了一句。 「会不会是通往树顶的暗门?不过我想大概也不会有什么人这么无聊,又在这里搞什么花招了吧?」 然而,这一句,却也很明显地将矛头指向了在场中的某一个人。 「哈哈,怎么可能?」 一听珞的发言,艾利希笑了笑,单纯地认为这只不过是个涂鸦性的刻纹而已,并没有什么。 「我也不知道呢。有些事不去尝试看看的话,是不太可能会有结果的。」 西司回以一笑,一边将手往上推去,却意外地将其给向内推动了。 「……!」 在西司惊愕之际,内推的木盖被往上掀了开来,他身后的一大片木墙连着木製椅背整个向旁掀了开来,显现出了隐藏在那之后的向上攀上微弯式的阶梯,多半能猜出是一道螺旋式的阶梯。 原来这张椅子并非单纯供人休息,而是作为台阶而使用的。 沿着扶手垂下由许多绳子相互缠绕而成的绳索,在开啟下,随之染上了一层淡淡的银蓝紫光芒,漂浮在了半空中,不偏不倚正好就在通道的正中间。 想必,这很可能是始作俑者为了某一时刻,而事先做好的准备也说不定。 这一幕,所有的人都沉默了。 要不是方才有珞赶紧把他拉起来扶好,西司现在可能早就倒栽葱了。 「……」 看着这一景色,清凉的沁风从入口中飘散了出来。 这下,他终于知道,当初记忆中的雪熵,是怎么把卡希洛和另一人的遗体给带上去的了。而且,还用不着太多的魔法和耳目…… 「啊……这个……」 雪熵一见,面色一变,顿时慌了阵脚,完全失了方才哭丧的模样。 「雪熵,很开心你给了我这个惊喜。不过,若之后还有机会,我希望能和你好好谈一谈。」 说一此,西司和蔼的笑顏上蒙上了一层阴霾,看得眾人为面色铁青的自家族长好生同情,却没有一个人愿意对自作自受的人站出来说话。 俗话说,个人做事,个人担。 「久违的现世报啊……」 对此,艾利希一脸呆愣地给了如此感言。 「这根本不是现世报了好吗?」 珞一瞬无言,依然颇有馀力地吐槽了对方的说词。 「他自找的。」 飞罗说的十分毫不留情,一脸淡定的不行。从他的样子来看,恐怕他早就知道有这一回事了,只是不曾透露出来而已。说到底,可能只是想看一看某个险些走上某个「前人」后尘的小屁孩吃鱉的样子……现在已经不能称做是小孩子,而是老狐狸最为贴切了。 毕竟,要是不让人治一治那小子,多半他或许会做出更让人出乎意料之外的事情了。 可惜,光说不练,又有何用? 每个改变都给人这么一个机会由心去转变,若非如此,而是由外在去进行的话,也只不过是在给空盒子裹上一层不一样色调的包装纸,内容物没变,又有什么用? 「雪熵,记得给我做好心理准备。」 对此,西司冷冷一笑。 「咿……!」 这一听,雪熵面色惨白,险些昏了过去。不知道的人还会以为是年轻人的争吵,然而事实上根本差了十万八千里,八竿子打不着。 不去想自家族长之后会被怎么对待的一眾族人,纷纷回避了。 「青呢?」 珞望了一下四周,却没发现另一个人影。 「去做他的事了。」 飞罗回了一句,就不再说话了。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