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身被清理过后,还是有退之不去的酸涨感。 姑父已经离开了,姚臻懒懒地躺在病床上发呆,午后的日光亮得晃眼,病房里入目皆是白,单调又枯燥的白色。 来申城之后发生的一幕幕在脑海里走过,过往分明是不久之前的事情,现在想来,却恍似梦境,她突然觉得茫然,还有不知所措地无助。 许是有些射到身体深处的精液未能完全被清尽,下腹处坠坠地闷疼。 翻身换个了姿势朝左侧躺着,将右腿折到身前,抻着酸乏的筋骨稍得舒展。 不自觉地一声喟叹后,一团水液从穴口涌了出来。 身体下意识夹紧穴壁,收缩臀肌。 怎么还是感觉有什么流了出来,淌到内裤裆部。 姚臻抬眼瞥了一眼陈妈,见她并未注意到自己,才拿手帕悄悄探到裤子里揩拭。隔着薄毯,看不见动作,一边还要注意不被陈妈发现,连呼吸都是小心翼翼的。 以至于看到帕子上沾的满是鲜红血渍时,没能控制住,惊叫了出来。 原来是月信到了。 她自初潮,月信一直不准时,每每来临,前两日都是腹痛难忍,出于一些孩子气的想法,觉得不来也好,便从未在意。 陈妈耳目聪灵,闻声而来,本是过来人,见一眼就明白,她朝姚臻比划着手势就往外走,姚臻没太看懂,但大致能猜到她的意思。 她先拿帕子垫到裆部中间应急,侧身卧着一动不敢动,生怕经血遗漏出来弄脏了床单被褥。 还好陈妈回来得很快,她从外面买回来一盒东西,姚臻只看见盒子上面印着女子卫生药布字样,心里想着并不是自己从前用过的月经带式样。待她取了干净衣物带自己到浴室清理时,姚臻才知道大城市里的女孩月信时所用的原是和自己不一样的东西。 陈妈年纪比较大,这一阵子照顾她无微不至,姚臻在她面前换洗便也少了原本的羞涩,反而觉得此时有这样一位女性长者在身边让她觉得安心。 他们在里面耽搁了好一会时间,等再出来时,才看见江均然已然在房间里候着。 守直,你来啦! 小腹处的疼痛隐隐传来,姚臻扶着陈妈的胳膊,走得很慢,小步地挪到床边,然后半躺着倚下去。 陈妈已习惯江均然的造访,对他有所熟悉,礼貌躬了一礼后就自去浴室给姚臻清洗染脏的衣物,留他们二人在屋内。 姚臻,今日好些了吗? 熟稔之后她也让他直接唤自己的名字,江均然看见熟悉的身影很自然地迎到她旁边,却觉有些奇怪,前几日眼见恢复良好的人怎一两日不见又似伤情增重了,一张白脸看不见几分血色,行走坐卧都需要他人搀扶相助。 怎么又见严重了些。 她的确说话都嫌费力,稍微动一下都似会牵扯到小腹处的坠痛,但女子来月信这事总不好同他直言不讳,故而只摇摇头,扯出个浅淡的笑意,说:我没事,不用担心。 说话都气弱游丝,哪里像没事的样子:我瞧你脸色不好。他抬手贴到少女额头上探她体温。 真的没事。 姚臻无奈,抓着他覆在额上的大掌,沁凉的手触到江均然温热的皮肤,便有些难放下,想了想,将它牵引到自己小腹处,掌心向下,隔着衣服,贴上去。 果然舒服很多,她满意地眯了眯眼,男人的体温许是天生比女人更高些,他的掌心源源不断散发热意,暖得小腹疼痛缓解了些许。 江均然本还要再问,被她突兀又大胆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