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冯夕雅喊了声:“大小姐。” 司徒朝暮他们几人又是一愣:大小姐?这称呼,真电视剧啊! 冯夕雅今生第一次如此感激自己的保镖,当即冲着司徒朝暮他们几个抬起了手臂,气焰嚣张地指向几人,怨毒不已:“把他们几个全给我打死!” 呦呵,还摇人了? 你当我们会怕么? 下一秒,连带着周唯月在的五人齐刷刷地闪动身形,“嗖”的一下全部躲在了宋熙临身后。 司徒朝暮的反应最快,所以占据了最好的地理位置:宋熙临身后的第一人。 随后,司徒朝暮朝左边歪了一下上半身,一手抓着宋熙临的书包,一手指着冯夕雅,学着她的样子说:“把她也给我打死,骨头全都打碎那种死!” 真的是,谁还不会放狠话了? 冯夕雅越发的怒恨交加,因为她的威慑力不起效了,这些毫无权势的普通人竟然一点都不把她放在眼里,甚至都不害怕她。 那就给他们点颜色瞧瞧。 冯夕雅面色铁青地催促保镖:“愣着干嘛?动手呀!我爸养你是为了让我平安高兴,不是给我气受!” 那位保镖似乎早已习惯了冯夕雅的目中无人和高高在上,即便她用词再具有侮辱性,他也没有任何不满与羞愤,只是觉得为难,急切又无奈地提醒冯夕雅:“大小姐,机场人多,还是息事宁人吧,不然被人拍下来发到网上就不好了。” 此时他们周围已经有几位围观的群众了——冯夕雅的嗓音很尖,又气急败坏,很难不被吸引过来——虽然不多,但难保任由她这么继续霸道猖狂地发展下去围观的人不会越来越多。 但是冯夕雅哪里会听从一个小保镖的提醒和建议:“你怕他们干什么?他们都算是什么东西?我让你打你就打,打断一条胳膊我商你二十万!” 我的妈呀……司徒朝暮他们几个算是彻底开了眼了,世界上还真是有这种目无法纪的猖狂富二代。 宋熙临想得却是:这就是阿临所成长的世界么?纸醉金迷,骄奢淫逸,目中无人,将人性中的另外一种劣根性展现到了极致。 眼瞧着保镖迟迟没有动手,冯夕雅又狠毒十足地威胁了他一句:“你今天要是不听我的,我明天就告诉我爸你欺负我,让你全家都不得安宁。” 保镖浑身的肌肉在瞬间绷紧了,眼神中逐渐显露出了压抑许久的怨恨和愤怒,牙关紧紧地咬着,额角青筋直崩。 宋熙临清楚地感知到了这个男人的意志力在动摇,随时都有可能朝着他们动手。 他有些同情保镖,却又无可奈何,一旦他动了手,他就不得不还手。 司徒朝暮他们几人也觉得这保镖挺可怜的,这女的完全就是在欺辱他、压迫他,丝毫没把他当成人看,而是把他当成了一条可供自己驱使的狗。 就在气氛逐渐焦灼之际,一个人的出现打破了僵局—— “是我来晚了,还是飞机提前抵达了?” 所有人同时循声看去,看到了西装革履,步履款款朝着这边走来的宋青山。 如今宋家在东辅的地位也算得上是举足轻重,然而冯夕雅却仅仅是淡淡地扫了宋青山一眼,然后便将双臂抱在了怀中,依旧是一副趾高气昂的模样。 宋青山也没有过多的关注冯夕雅,直接来到了宋熙临的面前,笑呵呵地说:“你妈跟我说完我就来机场了。就这么几天你还来回颠簸一趟真是辛苦了,快回家吧,剩下的事情我处理,司机在外面等你。” 宋熙临冷然一笑,先淡淡地扫了一眼冯夕雅,而后满含戏谑地盯着宋青山:“这就是你的世界?和臭鱼烂虾一样肮脏,怪不得外公到死都没接纳你。” 如同被一箭穿心了一般,宋青山的笑容瞬间僵在了脸上,身体也猝然一僵。 宋熙临没再理会他,拔步就走,司徒朝暮他们几人立即跟上。 谁知冯夕雅却不打算就此善罢甘休,快走几步朝着宋熙临冲了过去:“谁让你走了?” 宋熙临脚步一停,回头盯着她,冷而狠地启唇:“以后再敢羞辱宋熙临,我就卸了你的下巴,割下你的舌头,钉在圣水湖的湖底。” 司徒朝暮微微蹙眉,心说:什么叫以后再敢羞辱宋熙临?你不就是宋熙临么? 冯夕雅先是一愣,继而哈哈大笑:“割我的舌头?你吓唬人也这么幼稚么?我就骂他是个野妈生的野……啊!啊啊啊!” 她的话还没说完,宋熙临就突然出了手,修长有力的手指精准狠厉地卡住了她的面部关节,“咔嚓”往下一扣,冯夕雅的整个下颌骨直接被卸了下来。 在震惊与错愕中度过了两三秒钟之后,冯夕雅才意识到自己的下巴掉了,上下两片嘴唇大大洞开着,无论如何努力都不能再合拢,把她急得哇哇叫,眼泪委屈地直流。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