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染上了满是欲色的嫣红,将那本就绝色的五官勾画得更加惊心动魄,只一眼便能摄人心魂。偏偏那双眼却诚挚而又温润,如同是被情雾萦绕的琉璃,满心满眼都是颜洵的身影,让人忍不住相信他所说的一切。 便是佛祖见到这般美色,也难免会有一瞬佛心不稳,想要染上尘埃吧? 颜洵透过那双专注的眼,看到的是一个别样的自己。她是唯一的猎物,被名为情欲的细网桎梏着动弹不得。 无怪乎世人皆道,“欲”之一字,实在难破。 琚翔再次低下头,对着那对爱不释手的酥胸舔舐揉捏,留下一个个独属于他的印记。一只手贴着白嫩的皮肤向下游走,终于来到了暗流涌动的洞口。长指轻轻挑开紧闭的蚌肉,露出被粘液浸透的珍珠,毫不留情地按压着它。 “啊,不要……”颜洵猛然一颤,?落在墙上的影子划出优美的弧线。身体内的暗流感受到异动,吐出一大股水液。 偏偏这人还恬不知耻地诱哄着她,嘴上说着自己知晓了,那只作怪的手却不准备轻易地放过她。 长指围着珍珠揉搓、按压,将它玩得红肿发硬。下身的水流涌得更欢,将大红的喜被都洇出了一片水痕,就连一直在腿根附近打转的狐尾都被淋湿,原本蓬松的毛发一缕一缕地紧贴在尾巴上,乍一看还以为是经历了一场滂沱大雨。 估摸着差不多了,长指逆流而上,游走到湿滑的洞口,尝试着将指尖探入神秘的洞穴之中。 颜洵被琚翔欺负得浑身泛粉,软在他的怀中再没有了挣扎的力气。感受到异物的入侵,她觉得分外紧张,呼吸也急促了起来。 “唔,琚翔,你……”清冷美人的眼中泛起泪花,如同清晨凝露的木槿,让人忍不住俯身采撷,将这份美丽永远独藏。 而害得美人如此失态的始作俑者非但没有反思己过,还惩罚地咬了一口香嫩的乳肉,“小阿洵,这个时候是不是该改口了?” 颜洵因为下身又添入的手指而短暂失神,一时不能反应过来。狡猾的狐狸自然不会错过这点变本加厉的机会,两指分开,将紧窄的桃源艰难地开垦出一个小缝,早就迫不及待的长尾抓住这一线机会,向桃源的深处挤去。 逼仄的嫩肉不断推拒着贸然闯入的客人。感受着四面八方涌上的软嫩,一种酥麻的感觉直接从尾端通向男人的大脑,爽得他头皮发麻,身下的巨物将寝裤撑出了极大的弧度,叫嚣着想要出来透气。 尾尖强势地向深处挤去,细长的狐毛被水液泡开,充盈在紧窄的肉缝中,随着尾巴的进出在缝隙间不断漾开,划过那些从未被人触碰过的敏感软肉,留下一阵阵如潮水般的痒意。 坏心的狐妖满意地看着身下的美人因为自己而泛起薄红,双眼迷离着,除了自己再看不见其他事物。灵活的长舌转而舔向小巧的耳蜗,水声啧啧,却还不忘逼问道,“夫人今日已同我结契,是不是该唤一声‘夫君’了?” 体内的痒意因着身下不断挑逗的狐尾而更甚,却偏偏无法纾解。另一条狐尾也凑了上来,轻擦着着蚌肉中的珍珠,将它刺激得肿大发硬。 “夫君,啊……夫君放开我吧。”颜洵啜泣着,觉得自己的神魂都已经脱离了躯壳,浮在半空中飘忽不定。眼前有白光闪过,大量的汁水从下身的肉缝喷涌而出,里面柔软的嫩肉不断收缩着,贪婪地将狐尾吞入小嘴中。 珠璃般的双瞳燃着烈焰,琚翔再也无法忍耐,迫不及待地解开衣带,引着那只无力的小手摸向自己释放出来的凶兽。 微凉的小手碰上炽热的肌肤,那只胯下的野兽兴奋地颤抖着,晶莹的液体坠在口端。 别样的热意烫得美人一惊,缩起手想要避开。 这只狐族中最为强大的狐狸怎么会轻易放开嘴边的猎物?大手强势地捉着她的手腕,脸上反而带着隐忍的可怜,“好阿洵,我的卿卿,你疼疼我,疼疼我。” 那样一张脸又配上如此惹人怜惜的神色,便是再铁石心肠之人也会心有慈悲,更何况是颜洵呢?她红着脸,青葱般的五指虚虚攀上火热的巨物,甚至能感受到虬结在那层皮肉之下暴涨的青筋。 “嗯……啊,对,就像这样,阿洵再动动。”琚翔眼睛微眯,喉头滚动吐出磁性的声音,让人几乎酥麻了半边身体。像是被妖精完全摄了心魂,颜洵的手不由自主地跟随着琚翔的牵引,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