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最好别给我耍花样。" …… "哟!大伙!" 六号船屋,八个男人围着矮桌正在打牌,一声招呼引得所有人转头观望。只见阴影处走来纤细身影,永乐手上提着两箱啤酒缓缓走进,她的出现让八个男人都露出贪婪笑容,本来在匪军里就没有女人陪伴,永乐的加入等于替男人堆里注入一股清流,尤其还是长得如此标緻的女人。 "永乐,你哪找来这么多酒阿?"其中一个男人朗声笑道,顺手替永乐接过两箱啤酒。 "当然是从长官那找来的,他办公室可藏了不少好东西。"永乐抽出一罐啤酒,啪!的声打开先喝一口,溢出的泡沫顺着白皙颈子往下滑动,让周围男人看了都忍不住咽下唾液。 "不愧是永乐,"为了打破尷尬氛围,其中裸露上半身的男人哈哈大笑,"连长官办公室都能自由出入,看来永乐你的本事挺高的嘛。" "那当然。"永乐看见男人眼中藏有曖昧,当即明白‘本事’是指什么,她毫不避讳地伸出舌头舔了舔唇角,将白色泡沫一点一滴舔去,赤裸挑逗的画面呈现眼前,所有男人都被吸引目光。 当注意力被转移,埋伏在阴暗处的罗夜和东恩雨立即往一旁快艇跑去。 计画进行得非常顺利。 既然永乐是那一伙人,自然不担心出入问题,也正好能利用这种优势吸引其他人注意,而罗夜和东恩雨则负责潜上快艇,先将所有能发动的船隻事先破坏,最后再搭乘载有赃物的船离开,看似简单,执行起来可没这么容易。 "喂,"永乐单手将空罐捏扁,"怎么没看到老薑他们?" "什么阿,原来你不知道阿,"男人抹了把脸,气愤道:"刚才不知道哪来的老鼠,把三号船屋闹了个惨,死了十几个人,听说每个都被刺穿喉咙,现在老薑带人过去看了,也不知道抓到人没。" 永乐边听边点头,顺手又拿了灌啤酒,哪知被一旁的小伙子抢走。 "别喝太多,现在人没抓到,还是留点神好。" "没事,"永乐夺过啤酒罐,得意洋洋地道:"我才没这么容易被撂倒呢,再说那人也不忍心这么对我。"她边说边想着东恩雨的脸,忽然扬起宠溺的微笑,顿时让周围男人看得一头雾水。 "谁见了你这种美人,当然不忍心杀你,"脸上有道疤的男人哼说几声,"留你小命,才能听你哀嚎的声音嘛,不会被杀,但会被强,难道你就不怕被人轮着来?"既然都是败类,当然最懂得败类的做法。 但永乐并没露出厌恶或惧怕的表情,反而…… "被强?那不挺好吗?我还没被强过呢。"她说这话简直要吓坏周遭男人。 但当事人却没发现这话有语病,她脑海里只想着东恩雨,只要幻想东恩雨想强她,永乐根本连挣扎都不必,还乾脆脱光附赠投怀送抱,不过灵光一闪,女人又皱起眉头。 "不对,投怀送抱就不叫强了吧?"永乐侧头望向一群脸色怪异的男人,苦恼道:"要是假装抗拒,又故意让对方得逞,这能算强吗?" "这个……"一群男人被她问得尷尬。 "嘖嘖,果然不算。"永乐耸了耸肩,自说自话。 "我说永乐,如果你真想被强,或许我可以帮……" 碰!-- 其中一名年轻男人话没说完,一阵巨响霎时打断。所有人纷纷往后看去,漆黑阴影处什么也看不清,只有永乐垂着头,老神在在地稳坐原位。 "造反啦!"怒吼远远传来,原来是老薑带着五个手下归来,"警报还没解除,你们这群兔崽子敢给老子在这喝酒!是哪个混蛋拿来的!" 老薑虽然不是他们所谓的‘长官’,但也仅次于长官的存在。 "是我。"永乐悠哉地举起手,笑道:"酒是我从长官那偷来的。" "又是你这傢伙。"老薑说得咬牙切齿,想必永乐在这做了多少‘好事’。 永乐笑瞇瞇地站起身,挑衅地在老薑面前将酒喝完,随之捏扁扔在脚边。 所有人见状都摸了摸鼻子,不敢加入两人战局。 "刚才三号船屋遭人袭击,你没在六号船屋间守岗位,跑哪去了?"老薑苍老的面容有些扭曲,他锐利眼眸有着军人的严厉和土匪的霸道,若是平常人被他这么一瞪,铁定都要软脚。 "我不说了吗?我去偷酒。"永乐笑得一派轻松,完全不畏惧那张老脸。 "哼!偷酒?刚才我去巡长官室时,阿辉说你前后来不超过五分鐘,也就是说你消失的那一个小时,都去哪干了些好事?" 一席话道出,所有男人都疑惑地望向永乐。 "怎么成哑巴了?"老姜笑得得意,"说阿!"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