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天气确实冷,满裳楼烧了地龙,但灵今的手摸着有些凉,周誉怕她受冻。 二人舒舒服服半躺着,准备看看萧金阆排了一出什么好东西。 台下小鼓轻敲了几声,预示着开戏。 只见小巷中,身着皂色儒裙,头戴帷帽的“新妇”急匆匆得跑出来,又慌张得四下探看,她见身后已无人,便松了口气。 但新妇还未彻底定心,突然被人一推,压到了墙上! 制住她的汉子上半身只着单衣,袖子撸起到上臂,露出结实的肌肉。 “娘子跑什么?某追得好苦。” 新妇瑟瑟道:“郎君,饶了奴吧,奴带了银两,郎君尽可取走!” 那汉子一把扯掉她的外裙,只剩里衬来,他隔着衣服从新妇双乳摸到她胯下,摸得新妇发出旖旎的呻吟声,这位饰演新妇的戏子声音极好听,娇娇娆娆得吟叫进观戏众人的心头, 那戏子穿着单衣,窈窕的身姿显露无疑,汉子摸了一阵又把她的帷帽给摘去。 她生得不是特别出挑,但面容嫩白流畅,皮肤吹弹可破,眼尾画的红妆和唇色相得益彰,如同一朵待开的花苞,撩人的欲望要从她身体里冲出来,她先前低着头,此时汉子将她的脸箍起来,众人才看清,她眉眼里的气质竟与灵今有五六分相似。 萧金阆此时后悔坐在周誉边上,看不清他二人此事的神情,其实他若看见,恐怕要失望。 周誉面不改色,而灵今在心里夸了一句。 好美! 并拿了块糕点咬了一口,把对面的温廷泽看笑了。 台上新妇被制住,求饶道:“郎君,求您了…” 那汉子的手又摸到了她的臀肉上道:“你安分一些,伺候好我们兄弟两,便饶你家去。” 那新妇眼见逃脱不得,落下泪来,只能顺从,汉子见她不再反抗,道:“我弟弟还未到,你刚才敢反抗,我先罚上一罚。” 说完单手将那新妇压着,另一手把着她的肉臀,大力揉了几下便抬掌打去! 隔着衣裤责打声音沉闷,新妇臀肉刻意得高撅,每挨上一巴掌便呻吟呜咽。 周誉看了眼灵今,见她边吃边看聚精会神,便问道:“你喜欢?” 灵今忙抬头道:“看戏呢…主人…” 周誉取笑她,拉过她的手把她没吃完的糕点送到自己手里。 台上的新妇被掴了四五十掌,正泪眼婆娑得挣扎时,汉子的兄弟终于赶到,见汉子已经教训过新妇,便道:“大哥,快些吧,一会还要去巡夜。” 原来他二人是巡夜的武侯,难怪不怕宵禁。 汉子道了声行,揉臀的手却不停,他摸向新妇的股沟,在摸到后庭时却咦了一声,他用手指按了按新妇的后廷,新妇惊叫一声将面目埋入手臂间。 “大哥,怎么了?” 兄弟问道,汉子让他来摸,他兄弟上手一碰,二人相视一笑,兄弟道:“原来已经为我两准备得当,大哥,你来先用。” 汉子应了一声,掏出自己的家伙,撩起新妇裙摆便探了进去,他没有完全脱去新妇的衣物,动作了一番似乎是进入了,新妇被顶得仰头长长吸气,而厢房里的贵人们却因为衣物遮挡而看不真切,纷纷盼望着一会看那新妇的裸身。 汉子在台下奸淫,娇喘声与水泽声连连不绝,灵今被糕点噎着了,倒了口茶来喝。 她无意间看了眼温廷泽那里,见池方脸色铁青,恨不得把温廷泽和这些伤风败俗的东西斩于刀下。 周誉此时拍了拍灵今的屁股道:“你老是看他们做什么?” 灵今转过去,在周誉耳边耳语了几句。 周誉也瞅了眼温廷泽二人,对灵今点了点头,灵今了然,继续看戏。 那汉子已经办完了事,让兄弟来,新妇瘫软跪地,兄弟走到她面前坐下,让新妇骑到他身上,新妇此时穴口挂满汉子的浓精,兄弟的龟头只捅了一会儿便滑入甬道。 此时壮汉将新妇的裙子解开,只剩遮到腰迹的上衣,新妇下半身完全光裸,这次众人看得真切了,肉茎在新妇穴内抽插,而她的后穴里,还置着一枚肛塞。 厢房内有一看客道:“真刀实枪,世子有心。”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