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重地划过他的肩胛骨,隐约还会滑到他敏感的后腰处。 一开始谢以津感受到的是金属冰冷的温度,后来反复碰撞摩擦着,甚至感觉那钥匙的温度都变得微热起来。 秦灿正扶着谢以津的腰,听到谢以津断断续续地说:“你的项链……摘了。” 秦灿一怔,喘息着问:“为什么?” 谢以津没有说话,眼界翕动,只是喘息着。 秦灿低下头,看到谢以津背部因为碰撞产生的红痕,随即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秦灿紧紧地盯着那片皮肤看了 一会儿,片刻后轻声道:“可是我不想摘啊。” 那明明是他刚刚才收到的生日礼物,是谢以津送给他的礼物。 谢以津呼吸一滞:“你——” 秦灿扯起项链的链条,掉转了一下方向,将钥匙吊坠落甩在了自己的背部。 “现在这样就好了。” 他将脸凑到谢以津,用自己的胸口和谢以津背部贴合:“作为补偿,我现在给前辈你体验一下你平时最喜欢的软和质感,好不好?” 谢以津平日确实是喜欢秦灿的胸肌。 但他没想到有一天,自己竟会以这样的姿势,用后背来接触秦灿的胸口:“你先别贴……这么近。” 秦灿置若罔闻,用自己的胸口蹭着谢以津的背部,紧实的胸肌贴在谢以津的身体,最丰实的那两片胸肌略微用力碾压着谢以津双侧肩胛骨,腹肌同时也紧密无缝地贴着谢以津腰部微微下陷的曲线。 “确定不要吗?”青年沙哑地在他耳边开口道,“那我可就真的不贴了?” 谢以津第一次直观地体会到,肌肉并不单单意味着好摸好贴,它同时还代表着一个青年身体里蕴藏着的无限力量与精力,已经在现在这种事上体现出来的压制力。 然而谢以津是一个不会抵抗自己直觉和欲望的人。 谢以津害怕秦灿真的如他所说的那样直接离开,便喘息着微微回过头,主动用手向后拉住秦灿的大腿,强制着让他和自己贴得更紧一些:“先别走。” 他颤抖着垂下眼,缓了片刻后说:“再近一点……也可以。”。 后来事情就有些不受控制了。 对于年轻气盛、又是第一次接触这种事儿的青年而言,节制是个问题。 其实秦灿一开始害怕谢以津会疼,但后来发现,谢以津有时候似乎更喜欢被粗暴一点地对待。 当他眉头微微蹙起的时候,失神看向天花板,呼吸是最混乱急促的那一瞬间,也是他最为动情的时刻。 脸颊和眼尾的绯色愈来愈深,就像是……外面下着特大暴雨一般的程度。 同样的,秦灿的胸口和腹部也被谢以津毫不留情地用手捏揉,他们谁都没松懈下来一点,倾泻着爱意与欲望,同时沉溺在这个没有一滴雨水的夜晚 谢以津眼睛的水光潮湿而黑亮,汗湿的发色挡住眉眼,倦意中透着色气,整个人像是要熟透了。 后来他太累了,眯着眼抬起双手,似乎是想要勾住秦灿的脖颈,但又始终差了点力气。 秦灿以为他是想吻着自己,于是主动将头低下来了一点。 然而他等了一会儿,听到的却是谢以津含含糊糊对在耳边自己说:“…… 生日快乐。” 秦灿的心头一动,差点就没有收住。他察觉到谢以津的身体剧烈地颤抖了一下,便喘息着选择将怀里的人抱得更紧一些,同时将自己的脸埋在了谢以津的颈侧—— “这是我收到过的,最好的生日礼物。”他对谢以津说。 - 伦敦的初秋慵懒,天空有些阴沉,令人昏昏欲睡的周一早晨,秦灿神清气爽地出现实验室里。 今天没有什么特殊的大实验要开,只是再普通不过的实验日常:转移线虫,记录存活数量,配置药物而已。 然而这些枯燥乏味的步骤,秦灿今天却做得津津有味。 “秦哥?我用最近攒出来的数据跑出来了一些图,有两组挺显著的,你能不能帮我看一眼啊?” 郝七月捧着电脑哒哒哒地跑了过来,抬头看到秦灿,“谢哥今天还没来吗?他平时上班下班可都是最准时的那一个人呢…… 我也想让他帮我看一眼。” “你谢哥……身体不太舒服。”秦灿停顿了一下,“应该今天下午才能过来,图先发给我看一眼就行。” 郝七月也没多想,把电脑放到了秦灿的手边。 秦灿扫了一眼:“趋势和咱预计的差不多,但样本量还是不够,至少要再多一个trials才能再下定论。” 郝七月应了一声,抬起头,突然呆滞:“嗯嗯嗯?嘉嘉姐来了?她旁边的这是——” 秦灿将电脑还给了郝七月,也跟着掀起眼皮,看清洛嘉嘉身旁人的一瞬间,他愣了一下。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