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你应该也需要这块地皮来重建酒厂吧。” 时晚晚诧异的反问道:“你怎么知道。” 厉司言没有回答她这个问题:“给你了就拿着,就当是我投资的,参一份股。” 时晚晚思考了一下,“那行吧,不过……”还没说完时晚晚就打了个喷嚏。时晚晚马上捂住自己的嘴看向厉司言。生怕自己下午偷溜出去的事又拎出来唠叨。 厉司言只是脸色不悦的说道:“没有一刻让人省心的,让你好好呆在家一没有看着就偷跑出去,你等一下我给你弄点姜汤喝了驱寒。” 时晚晚问道:“你会做吗?你应该从没进过厨房动过手吧?” 厉司言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转身进了厨房。 厉司言把姜切成碎末,锅里水开了之后把姜末加入热水中闷。五分钟后倒入碗中端到时晚晚的面前。 “趁热喝了,等会早点上去休息睡觉,真着凉感冒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时晚晚自知理亏,默默的喝着姜汤。 厉司言:“明天开始,我会派个人看着你,以免你到处乱跑,病好之前都不许出门。” 时晚晚欲哭无泪。又被禁足了! 时晚晚躺在床上还是有股气堵在心里,还是闷闷不乐的。 厉司言进来卧室突然走到床头边坐下。“手伸出来?” 时晚晚闷闷的偏过头看他:“干嘛啊?” 厉司言不说废话,直接拉过时晚晚的手,不知从哪里变出一个镯子套到了时晚晚的手上。 时晚晚皮肤白皙,衬的这个和田羊脂白玉的手镯更加好看。玉镯仿佛也是为她而生的一样。年轻的女孩子很少有人能把玉镯带的这么好看。 时晚晚却无心欣赏,只愣愣的看着厉司言:“这个玉镯不是拍会场上的那个吗?” 厉司言淡淡的说了声“恩.” 时晚晚又支支吾吾的问:“那你……你是把这个拍下来额……是给我的?” 厉司言轻笑,目光灼灼的看着时晚晚:“都已经戴在你手里了,你说呢?” 时晚晚眨了眨眼睛,她想说我们只是契约婚姻,不能受这么贵重的礼物,算起账来很麻烦的。 厉司言似乎知道时晚晚的心中所想,眯了眯眼:“时晚晚,你是忘记了我跟你说的话?” 时晚晚犹豫了一下问道:“厉司言,你是不是喜欢我?” “什么?” “你是喜欢我吧!”这次用的肯定的语气。 厉司言其实听清楚了,只是多少亿的项目他从来不会眨眼,不管多密密麻麻的报表他也不会弄错,可是这一刻他的大脑好像卡住了。他的骄傲也不容许他说着这两个字。 “厉司言,你还是不要喜欢我,我不值得。” 厉司言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应,时晚晚又开了口,“好了我已经表达清楚了我的意思了,我有点困要睡觉了。” 厉司言握着时晚晚的手说:“不管你值不值得,我都喜欢你,我不信你心里对我一点感觉都没有,我们不妨试一试,看看结果如何。” “可是……” “没什么可是,我厉司言认定的谁都不能阻止。”厉司言说着也到床上来了,“好了,我们先休息吧。” 厉司言抱着时晚晚,两个人的身体贴着一起,时晚晚觉得自己身上每一寸皮肤都感觉到灼热。 “厉司言,你先放开我。”时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