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娘嫁到何处去?” “她一门心思捞钱,自然是选那种给聘礼高的人家,甭管是什么货色,只要聘礼给的多,就会把人嫁过去。” 听七婶这么说,有闺女的妇人纷纷露出厌恶的神情。 “锦娘那般好颜色,必然是会被人看中的,我可听说县里那些有钱老爷,只要把人瞧上了,就是几百两都愿意给的!” “那些都是老头子,长得丑还一把年纪,但凡有些良心的人家,都不会把闺女嫁过去。” “而且有钱人家多是做妾,这妾是可以送人和买卖的,哪里有平常百姓家自在快活。” “这新妇心也太毒了!也不知道殷童生知道不。” “必然是不知道的,”七婶赶忙道,“既然通知了廖家人,那就不会惊扰大郎,毕竟读书要紧。” “是这个道理,我倒要看看廖家人何时上门。” “亏有美名,却不想有这般毒心肠!我呸!我绝对不会让我儿子娶他廖家姑娘的!” 七婶闻言还是为廖月珍那不知情的两个妹妹说了句话,“这一个是坏了心的,另两个肯定会被好好教导,这事儿我们倒不必担心。” 众人一听也觉得对。 这边殷母她们回到家,媒人热情地跟殷母说起他们刚才翻看下聘礼的日子,殷母看过后直说好,亲自把媒人送出家门,然后喜气洋洋地回到家。 “待会儿廖家的会来,当家的,你可得拿出气势。” 殷母道。 殷父看了一眼柴房,原本带着喜色的脸也沉了下来。 殷素锦深深吸了口气,殷母让她和殷素兰去地里帮忙干活。 可别让何野一个人忙。 得亏地里的活儿不多了,不然他们还真不想在廖家人身上耽搁。 廖家父子进村后,就感觉好些人看他们的眼神不对劲儿,廖大哥苦着脸低声道:“这事儿怕是闹大了。” “珍娘何须如此啊!” 廖父气得不行。 到了殷家院门口,廖父狠狠地搓了搓眼睛,然后垂着头快步往里面走,一边走一边高喊着自己教女无方。 “亲家、亲家母,我来赔罪了!” 廖父拱着手不停赔罪,廖大哥把背篓放下,直接在殷父他们面前跪下了。 殷母掀起眼皮子看了眼廖大哥,“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做错了呢。” 廖大哥无措地看向廖父,廖父一咬牙想自己跪下,被殷父扶住了。 “亲家公,我们不是那等不讲理的人,你这要是跪下了,我们于心何安?” 那你们到底想怎么样啊! 廖父忍着憋屈,一个劲儿地擦着眼睛说自己没把姑娘教好,还请他们多担待,只管教训就好。 听见父亲和哥哥的声音,廖月珍扶着柴堆起身,跌跌撞撞地来到柴房门口,刚要拍门大喊的时候,就听见父亲和哥哥的告罪声,甚至听出父亲为了自己要跪下。 廖月珍一咬牙,收回了手,然后在听见廖父说多担待,只管教训时,她立马用自己最大的声音喊着自己错了,再也不会插手两个小姑子的婚事,求公婆原谅自己一次。 听女儿声音还算不错,廖父便觉得对方没受大罪,心里松了口气。 殷母和殷父对视一眼。 “这次我们也是气狠了,”殷父把她怎么接近何野,又说了什么话,然后被他们逮回家后,依旧在那说是为了给家里换更多聘礼的混账话。 “你也是做大哥的,要是你媳妇儿背着你让你妹妹舍弃爹娘为她选好的人家,转而为了钱嫁给那种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