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了。一开始是他们拿了仆人来顶包,如今将军府在他的庄子上抓到了正主,且证据确凿。 “凭什么他们说是谁就是谁?我们家那家仆已经被他们打死了,怎的还要抓住我儿不放!”永安伯爵愤怒地说道。 钱国舅叹气。 要是人被送到了刑部或者大理寺还好说,关键是人被带回了将军府。镇北将军手握兵权,已故老镇北将军又陪着皇上打下了大历江山,在大历的地位不一般。 如今就只能一口咬定做那件事的人是那个已经被打死的仆人了。 钱国舅随永安伯爵去了一趟镇北将军府,结果喝了两盏茶都不见人出来。 钱国舅是先皇后的弟弟,一直被人捧着,即便是姐姐去世,外甥也是太子,地位不一般,他何时受过这样的冷遇。等了约摸半个时辰后,钱国舅和永安伯离开了。 “咱们就这样走了?我儿还没见着呢!”永安伯着急地道。 钱国舅冷哼一声:“岳父大人放心,明日我进宫去面圣,求圣上出面来解决此事。咱们只要一口咬定事情是那仆人做的就行。” 手握兵权又如何,说到底整个大历还是要听皇上的。 永安伯点头:“好,我记住了。” 第二日,钱国舅在朝堂上提及此事。 “昨日一早镇北将军私闯臣的庄子,带走了臣的妻弟,也就是永安伯爵府的公子。臣与永安伯爵去府上要人,镇北将军却拒不放人。求皇上为臣做主!” 永安伯也站了出来,控诉镇北将军带走他儿子的事情。 德成帝皱眉,看向镇北将军。 “可有此事?” 镇北将军一脸淡定的模样,道:“简直无稽之谈,臣昨日并未见到永安伯的公子。” 德成帝深深地看了几眼镇北将军,又看向国舅:“你们为何认为是镇北将军带走的伯公子?” 钱国舅道:“将军认为是永安伯的公子轻薄了他家次女,故从臣的庄子上把人带走了。其实早在前日镇北将军就打上了伯爵府,永安伯也把真正轻薄他家次女的奴仆交给了镇北将军。镇北将军已经将人打死了,却不放过伯爵府公子。” 德成帝神色暗了暗,看向镇北将军,沉声道:“朕再问一遍,人可在你府中?” 镇北将军一脸认真:“不在。” 钱国舅还欲说什么,德成帝抬了抬手制止了他。 散朝后,德成帝留下了钱国舅。 “此事可是真的?” “真的。” “那轻薄将军府姑娘的人究竟是何人?” 钱国舅迟疑了一下,还是道:“当真是那个仆人,李大公子不知情。” 德成帝沉默了片刻,道:“朕知道了,你先退下吧。” “是。” 待人走后,德成帝敲了敲桌子:“你去探一探,那李大郎在不在将军府中。” “是。” 钱国舅出了宫神色难看极了,待他快到府中时,远远就看到府门口围着一群人。走近了之后,发现了一具衣不蔽体的男尸,正是李大公子。 钱国舅脸色顿时变得煞白,险些没站稳。 云遥听到这个消息也是被吓了一跳。这镇北将军可真够狠的,也全然不给钱国舅和永安伯爵府面子,竟敢私下杀人。 不过,这钱国舅和李大郎也不是什么好人。 钱国舅这些年在户部没少贪墨银子,更是把分发给灾民的救济银子吞了一半。五年后他被抄家之时,单单是府中的珍宝就得写一本书,竟是比国库还要充盈。 李大郎也是在钱国舅倒台之后才入狱的。 这些年死在他手中的人不计其数,他所做的事情都被钱国舅和永安伯爵摆平了。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