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题怎么突然扯到这里来了? “刚想起来我那有之前打的一套和田玉的簪子,其中两支我一直都嫌粗狂没戴过。这会觉着给老爹戴正好,我回房去取。” 绵绵有些心虚的从花厅溜了。 要是老爹知道当初曹知县弄的那些金锭都进了自家大门,不知道要乐成什么样子。 何况那些金砂什么的也都被自己给收进了空间。 爹娘不提这事,绵绵差点都要忘了自己空间里还有一座用金砂堆的小山呢。 她经常忘了自己是拥有一座金山的人,总是想方设法的搞银子。以至于总是把自己搞的有点忙。 真是太不应该了,就不能把挣钱的机会匀给别人一点? 答案是不能。 一不搞钱心里就发虚怎么办? 那只能是一直搞下去。 绵绵刚回自己的屋子,白蒿就轻轻的走过来回禀:“姑娘,前头传过信来,都预备妥当了。” “那咱们就等着瓮中捉鳖吧。”绵绵漫不经心的说着,上翘的眼尾里却流露出几分凌厉。 捕捉到这个眼神的白毫心里一紧:这回不知道又是哪个不长眼的搞了这么一出。 看样子,姑娘是要大开杀戒了。 绵绵原本还怕入夜后小皇子会更难伺候,结果他连晚饭都没来得及吃,在院子的秋千架上玩着玩着就睡着了。 把人交给小桃照顾,绵绵眯了一会儿,为半夜的行动养精蓄锐。 得知庄子上有人找事,看到闺女一副准备大动干戈的样子,冯氏还劝她:“自古‘水至清则无鱼’,若不是什么大事,不如睁只眼闭只眼。” “若是一点子蝇头小利我也懒的计较,可他们竟然把主意打到了玻璃房里。那可是我安身立命的老底,容不得半点疏忽。” 绵绵觉得这两年老娘倒是愈发大度了,不过她到底积威犹在,家里下人并不敢出格。 对着自己,那些人就没有那么老实了。 她摇着头道:“再说了,我本意也不想这么计较,可架不住一个个的都当我年轻面嫩好糊弄,拿我当软柿子捏,我可不能惯他们的毛病!” “你自己有主意就行,我也不管了。”冯氏跟旁人家的母亲不同,巴不得儿女一个个独立自主,自己好当甩手掌柜。 最后,她只嘱咐了一句:“你跟云琦到底没成亲呢,他的人你也不能用的那么实诚,该花钱的时候还得花钱。” “知道了。”绵绵面色僵硬的答了一句,明明花的是自己的血汗钱,结果却让冯师兄做了好人。 不过,相对于让父母知道自己跟江湖人士相交甚密,绵绵宁愿让冯师兄做个好人。 要不然,她都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家里多出来的那些人。 说起来,自己真的很长时间没见到冯师兄了,连一点消息都没有。 狗男人,不会真的被外头的野花给迷住眼了吧? 要是敢做对不住自己的事,看她不把狗男人的腿给敲断。绵绵咬牙切齿的砸了咂嘴。 三更时分,别院的人都陷入了寂静当中。 种着蔬果的院子外头突然出现了一个探头探脑的黑影。 黑影肩上背着一个布袋,他左顾右盼了许久,确定周围没有旁人后扒着院子外头的小树麻溜的攀到墙头上,轻轻一跳就进到了院子里。 他熟门熟路的来到种着草莓的屋子,胡乱用手在架子底下掏了个坑,把肩上布袋里的东西倒了进去。 做完这一切,黑影得意的奸笑两声,狭小的双眼在黑暗中散发着猥琐的光。 就在他洋洋得意的时候,屋子里突然亮了起来。 他下意识的用手去遮自己的双眼,下一秒就被气急败坏的张婆子一个巴掌扇了过去:“老孙头,果然是你!好你个丧尽天良的混球儿,老娘不肯让你占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