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熟,可是隔了一辈子那么长的时间呢。 要不是这辈子方槐没死,又出现在了她的面前,花觅都不记得方槐长什么样儿。 所以不熟,不要碰瓷。 说完她就要走。 尖嘴猴腮男却是伸手,挡住了她的去路。 他流里流气的看着花觅, “这个事儿可没那么容易过去,欠债不还的人我看得多了,全都跟我们装不熟。” “我劝你还是老实点儿,要么替你舅舅把钱和物资都还了,要么我给你找个工作,你这姿色还可以,不用做几年,你就能把你舅舅欠下的钱和物资还清。” 前提是,方槐不会再赌,不会再继续借。 这种可能性实在是太小。 他们在道上混了这么久,从没有见过哪个赌徒会真正的戒赌。 大多都是一面赌咒发誓,说自己再也不赌,一面禁不住赌博的诱惑,想尽一切办法去赌。 每一次赌博,对赌徒来说都是最后一次,而每个最后一次,他们都在梦想着下一把能够翻本。 所以大概率,花觅会要替方槐还一辈子的债。 花觅一挑眉,眉眼间全是讥诮的冷色。 刚要说话,她的背后,男人厚实宽阔的胸膛贴上来。 一只大手,沉稳的握住花觅的肩,宫毅的声音响起, “到我后面去。” 说着,宫毅将花觅的身子护到了他的背后。 他看着对面的尖嘴猴腮男,还未开口,眸中的犀利,便宛若刀片一般,将对面几个街溜子削的浑身打颤。 男人肩头的城市驻防指挥官肩章闪亮,比起远处的灯光秀,不遑多让。 尖嘴猴腮男的双腿开始打颤, “我,我,我也.没说什么.那总不能,欠债不还吧” 他又还没对花觅做什么,怎么指挥官跑出来了? 其实只要花觅帮方槐把钱和物资还了,也不用去卖。 他们拦住花觅的目的,主要还是逼她对方槐的赌债负责。 所以花觅跟宫毅什么关系?宫毅怎么会在这个时候跑出来替花觅出头? “你把刚刚的话再说一遍?” 宫毅往前走了两步,又冷又怒的问, “你要我老婆干什么去?要给我老婆介绍什么工作?” 我老婆不光尖嘴猴腮男们傻眼了,就连花觅也傻眼了。 她站在宫毅的背后,抬起指尖,戳了戳宫毅的背。 什么时候,她成了他老婆了?两人不就是个one night的关系吗? 宫毅没理会脊椎上,那一点酥酥麻麻的戳弄,他只看向对面的几个街溜子, “我治下,严禁赌博嫖娼,你不知道?” 说着,宫毅一把抢过尖嘴猴腮男手里的欠条,随意瞟了一眼, “字真难看。” 然后又还给了尖嘴猴腮男,他冷声说, “这账你们该找谁讨?” 尖嘴猴腮男们立即反应过来,点头哈腰, “找方槐,我们只找方槐要,跟令夫人没有任何关系。” “滚!” 宫毅呵斥一声,眼底全是狠厉。 几个人屁滚尿流的跑入了人群里,一会儿就没见了踪影。 花觅站在宫毅身后闷声说, “就这么把他们放了?也没缺胳膊少腿的。” 宫毅不是来替她出头的吗?连个血都没见,算什么出头? 又见宫毅一言不发的招来两名驻防,低声吩咐他们, “换上便衣,跟上去,看看他们有多少人,秘密调查,该解决就解决,不必通知我。” 在这里杀几个街溜子,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