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成严重的精神损伤,最多三个月就能大规模生产。一旦这种新型毒品流入市场,后果简直难以想象!” 信宿则淡淡讽刺道:“你猜他们今天为什么让我回去,这群老烟鬼短时间拿不出两千万的研发成本。” 秦齐道:“如果他们把手里的货都卖了,两千万也不是什么大数目。” 顿了顿,信宿道:“那就烧了。” 把实验室里的原材料、成品和化学器皿全都一把火烧干净,不能再简单粗暴的办法。 这还是周风物教给他的。 秦齐沉默半晌,迟疑道:“这样的话,他们说不定会怀疑到你的头上,现在霜降里已经有很多人对‘阎王’的不作为不满意了。” 闻言信宿唇角一弯,眼里却没什么笑意,“那就让他们怀疑,求之不得——不急,等到他们开始大量生产、准备正式上市的时候,再去添把火就来得及,现阶段他们还不会蠢到把合成过程流传出去。” 秦齐道:“我明白了,你那边计划还顺利吗?” 信宿说:“不太顺利。” 秦齐愣了一下,下意识问:“市局出什么事了?” 信宿声音懒洋洋道:“市局没事。是本人单方面对上级产生了不应该有的危险想法。” “…………”秦齐反应过来这句话的意思,倒吸了足足五秒钟的冷气,然后“咕咚”一声吞了一口唾沫。 再开口的时候他气息微弱气若游丝,“你没有在跟我开玩笑吗?你是说……林载川?” 信宿只是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 秦齐一时不知道该震惊于“阎王竟然也会喜欢一个人”还是“他喜欢的人是林载川”,这两件事无论哪一件都相当匪夷所思。 秦齐跟信宿第一次面前的时候,信宿只有十三岁,那个精致又冷漠的美丽少年站在地下囚室的台阶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在秦齐的印象里,信宿从来冰冷理智的非人,他不爱自己、当然也不爱任何人,好像是不具备任何属于人类的感情的,更别说“喜欢”。 ……原来怪物也会喜欢一个人吗。 信宿问道:“很惊讶吗?” 那已经不是惊讶的程度了,秦齐甚至感到惊悚。 半晌他才混乱问:“那林载川知道吗?” 信宿道:“我没告诉他,但是他能不能自己猜到就不一定了……总归没有什么区别。” 秦齐没有听懂他最后一句话的意思,但信宿没有解释,他也没有再问下去。 挂了电话,信宿回了一趟张家,下午又回到了小区。 信宿这两天晚上都住在林载川家里。 他很难描述自己到底对林载川抱有怎样的态度,理智上他非常明白他跟林载川是截然不同的两类人,未来也不可能走上同一条路,最明智的做法是及时止损,将这段感情停留在看起来还比较“美好”的时候。 但那像是在风雪中走了太久的人,总会不由自主地想要靠近微弱温暖的火光。 而且信宿也不是很想保持理智,这不是让他感到愉快的事。 大年初四的早上,信宿艰难从被窝里爬起来,准备跟林载川一起去市局上班。 七点半。 林载川眼见着他十五分钟内按掉了三次手机闹钟,但每次都起床未遂,仍然窝在被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