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眯一下,到了叫我。” “好。” 想起什么,莫远嘀咕,“记得叫我,别又抱我下去,上回就差点被熟人看到了。” 我还要不要面子了! “好。” 见人答应了,莫远这才放心睡去。 等他再次醒来时,已经上了飞机。 莫远撇嘴,朝一边正在看文件的男人说:“说好的让你叫醒我,别抱我,你说话不算话。” 张伏看着莫远的眼睛,“......我没抱。” 莫远笑了,“不是你,还能是谁?” 张伏不可能让其他人碰他,莫远心知肚明。 “......” 见人端坐在一边,又不说话,莫远伸出脚踹了他一下才继续睡。 被人踹了一脚后,张伏面色不变,把人露在外面的小腿给塞进被子。 等文件处理得差不多之后,张伏在人嘴角亲了下,向来严肃的脸上错觉温柔,“不是抱,是背......” 莫远已经睡着了,没听到。 —— 半个月后。 纪文亭本来是要去一趟f国参加个展览顺道见个朋友的,但后来又没去了。 陆鹤南来s市了。 若是他晚来一天,或是纪文亭早走一天,俩人估计今天就见不到了。 他不知道纪文亭的日程,也竭力控制着想派人的冲动。这段时间因为公司的事很忙,养伤都不得安生,连给纪文亭打电话的时间都没有。 陆鹤南过来是突然决定的,等事情差不多快到收尾阶段,他的伤也已经大好。 在他伤好得差不多之后就回了别墅,陆鹤南去了纪文亭常带的画室,这里一般只有纪文亭,若陆鹤南找不到人,那他肯定就是在画室。 而这回,他不在。 在纪文亭坐的椅子上坐下,略略翻过合上的书,陆鹤南看了一下四周的陈设,纪文亭的画已经邮回s市了,只剩下陆鹤南送给他的画幅和花瓶之类的东西在。 属于纪文亭的东西不在了。 看着空荡荡的画室,心里像是空落落的,缺了一大块。 他回了尚有纪文亭留下诸多生活痕迹的卧室,在那里,好像纪文亭还在他身边一样。 陆鹤南打开门,看到屋内的东西陆鹤南想起和纪文亭生活的点点滴滴,墙上纪文亭送陆鹤南的画挂在最显眼的地方,桌上花瓶里纪文亭喜欢的富山奇蝶兰已经开花了,他的视线最终落在窗外的梧桐树上,微风吹动树叶的声响似乎传到男人的耳边。 一轮圆月悬在墨蓝色的夜空,也嵌在窗户里面。 飞鸟掠过树梢,那是它到达不了的地方。 他记得,和纪文亭相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