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瘴,回去后令人研究出避毒之方。 戴宗自然不知道其中详情,却也可以猜到几分,更不禁为之心潮澎湃。 就算边军的强大,对梁山来说未必全是好消息,他现在也无法压抑心中的激动和期待。 三军上下,矢志一心,收复故土,就在眼前,身为汉唐后人,又岂能不为之振奋?! 潜行在丛林间的那支兵马,已开始行动了。 领头的那人一跃而上城墙,横扫守军,挥刀向下,刀气穿透层层墙砖大石,轰破城门,正是韩世忠身先士卒,亲赴险境。 戴宗情不自禁的捏紧了手里的桃核,不用神衣纤维的帮助,就已经把自己的眼眶瞪得滚圆,心脏砰砰乱跳,震得脑子都有些发热。 好!好!好啊! 他在心中大叫,大呼,当真是恨不得自己也是其中一员。 忽然,另一个方面的异样,使他不自觉的把眼神往那边瞥了过去。 这一瞥,他便愣在当场。 只见原本在正面强攻的那支大军,攻势已经缓了下来,不但没有能够与韩世忠互为呼应,一举破城,反而隐隐有了撤退的迹象。 ‘怎么回事?是什么诱敌之计,我看不懂的妙策?总不会是算错了时间,以为那边韩世忠没能得手,所以才先行撤退吧?’ 戴宗呼的站起身来,脚步匆匆往前走了几步,伸着脖子看过去。 只见那宋军大营之中,五彩云气氤氲流转,一道道传讯的令旗,被传令兵带着,从中军大营奔出,连绵发去。 军营内外的大股士卒,顿时骚乱起来,有骑兵中领头的大将,一把摔了令旗,就要带部下的人继续冲锋。 然而就在令旗摔落时,他身上的气势,节节跌落,竟是在转眼之间就被夺权贬官,成了戴罪之身,立刻有人趁这个机会,将他扑拿下来。 有些勇将得令之后,惊怒大呼,身上气运被剥夺殆尽,兀自不管,仍要向前冲去,却见大营中飞出一道金光,将他连人带马,斩杀当场。 手持呼灼家祖传定日弓的一员小将,快步向中军大帐闯去。 “鹏举,你要做什么?” “韩帅身陷险境,得胜在即,此时撤军岂非误国?!某要向官家死谏!” “死谏个屁,你还没看出来?谏的都真死了。” 旁边众人七手八脚拖住那小将,有人急匆匆去捂他的嘴。 杨志一刀背敲在这人头上,把小将打昏,不过他自己此刻的脸色,也阴沉的像能滴出血水来,脸上的青色胎记因为脸皮抽搐,显得格外狰狞。 他咬牙切齿的瞥了大帐一眼,飞快收回目光,吩咐道:“不能让鹏举有机会见到皇帝,否则冒失一动,必死无疑,先把他捆住,找个机会送走。” 营中骚乱,渐渐平息,鸣金收兵。 而在这时,带兵攻入城中的韩世忠,却在外城与内城之间的场地,遭到恐怖的伏杀。 不知道多少伏火罐,事先被埋藏在这里,第一遍踏过去的时候毫无异样,等到他们想要撤的时候,法咒一动,全部炸裂,宋军置身其中,只觉得周围几乎没有一寸空地不被火光覆盖。 辽国仿佛未卜先知,早已重兵埋伏,见机掩杀出来。 韩世忠身边近两万兵将,死伤惨重,他心中也如同山崩海啸,面上犹能镇定大吼,指挥撤军,手中一把如夜色深沉的纯黑五尺大刀劈斩出去,势要为麾下杀出一条生路。 兀颜光亲自阻拦,手里一双银灿灿的宝锏,手柄上雕刻着八部众之首,帝释天的神像图案,挥动之间,有雷涛翻涌之势。 瞬息之间,他接下韩世忠一百八十刀,双锏之上多了横七竖八不知几许刀痕,双臂酸麻,连忙后退,险些被一刀割断了鼻梁。 周围辽国诸多兵将涌上,被韩世忠旋身一招之间,全部掀飞,轰退出去。 功力差一些的,在半空之中就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