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落针可闻,易郁低下头,才发觉易殊已经睡着了。 情绪消耗太大,额角出了许多汗,头发都沾在脸颊。 易郁轻轻拨开,没想到易殊刚好睁开眼,睡眼惺忪地看着他。 “手怎么这么抖。”易殊抓住易郁手腕,刚好摸到凹凸不平的痂,顿时清醒。 她正想追问,吻毫无预兆地落下来,堵住了所有话。 “唔……” 一点清凉滴到易殊脸颊,顺着往下滑,她尝到了一丝咸味,不由环上易郁脖颈,主动贴近他。 他们从前亲吻都在较劲,许久没有像这样,全身心地投入其中。 易郁按住易殊后脑,加深了这个吻。 约好了出去吃饭,不知不觉就作废了。 易殊胡乱去扯易郁领带,一用力,反而勒得更紧。 原本是不小心的,但一想到易郁之前掐着她脖子做爱,解领带的手不由停下。 易郁昂起脖子,靠在椅背,灼热的目光紧锁易殊,“在想什么?” “你还在生病,按理来说,我不该乘人之危。”易殊勾住领带,将易郁往前一带,抵着他额头,“可是这么好的机会,错过了又很可惜。” “那就别放过我。” 话音刚落,领带又紧了些,易郁攥住易殊手腕,脸上却是乞求她发落的神情。 易殊脱掉易郁的西装,又解下皮带,把他双手反绑在背后。 “姐姐。” “嘘。” 易殊跨坐在易郁大腿,食指贴在他唇上,紧接着低头去解衬衫扣子。 解了叁颗,易殊就此收手,手指在易郁胸膛游走,双眼盯着他,另一只手又在下边乱摸。 易郁微眯起眼,他知道易殊是故意的。在床上易殊不常主动,但只要主动,他没有一次招架得住。 对于一个心急如焚的人来说,隔靴搔痒是最痛苦的。 易殊笑着伸进西裤,一会轻一会重地把玩着。 婚纱盖住了身下的风景,却依旧能通过触觉刺激大脑。 “姐姐……”易郁呼吸加重,“我要被你憋死了。” “是吗?我还以为……”易殊指甲刮过阴茎,轻轻挠了挠,“你会很享受。” 易郁眼睛倏地睁大,易殊却在这时扶着他的肩膀,龟头对准穴口,慢慢坐下。 “现在呢?”易殊枕在易郁胸膛,听他热烈的心跳,“是更喜欢我的手,还是更喜欢……” 话到一半,易殊抬头吻在易郁喉结,又深入了几分。 “嗯哼……”易郁压下喘息,脸颊蹭着易殊头发,见易殊迟迟不动,忍不住往上一顶。 “嘶。”易殊攥住领带,轻拍易郁侧脸,“谁让你擅作主张了?” 易郁偏头去吻易殊手指,情欲之下,目光深邃,“姐姐是生气了吗?” 他舔过易殊指尖,“打算惩罚我吗?” 易殊被气笑了,渐渐收紧领带,“欲仙欲死的滋味,尝过吗?” 她晃动腰,缓缓拉下侧边的拉链,胸乳半露。 “想吃吗?” 易殊搂住易郁,紧紧贴着他,又问:“想摸吗?” 听着易郁急促的喘息,易殊捂住他的眼睛,笑道:“想看吗?” “易……殊!” 空气越来越稀薄,欲望也被火热裹挟,双重的窒息几乎要夺走易郁的理智。 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