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我们说好的,不许动,也不许发出声音。” 易郁又掐住乳头,在指腹把玩,“可这对姐姐来说有些难,那我们简单一点,姐姐不叫就行。” 他吻着易殊眉眼,笑道:“姐姐,我是不是很善解人意?” 易殊双眼迷离,在刺激下拱起腰身,“你有本事一辈子别松开……不然……啊!” 不知道易郁又从哪拿出来了新的玩具,吮吸着阴蒂,而这里比其他地方更加敏感,易殊藏在背后的手忍不住去抓易郁衣服。 “姐姐怎么知道我没本事?” 易郁玩弄着两个乳,凑在易殊耳畔笑道:“把姐姐关在房间里,每天换一个捆法,让姐姐每时每刻都塞着小玩具,做我一辈子的性奴。” 易郁用力一掐,易殊咬住唇,闷哼一声,但这已经到达了她的极限。 “啊啊啊……要……”易殊发丝凌乱,却还是说出不字那个字。 震动棒这时突然被拔出,堵在穴口的水滋出来,喷在镜子上。 穴里的水还没流尽,还在哒哒往下滴。 易殊大脑一片空白,身体却因为阴蒂还在被刺激,止不住抖动。 “姐姐,你输了。”易郁把易殊抱出浴室。 易殊闭上眼,微微喘气,“你还没玩够?” “玩姐姐,玩坏了都玩不够。” 易郁让易殊跪在椅子上,身体靠着椅背,转身去拿散鞭。 “姐姐能挨住我几鞭?” “一鞭?” 啪的一记,毫无预兆打在臀上。 疼痛驱散了情欲,却又带来新的快感。 易殊抿着唇,还没说话,又迎来一记。 “两鞭?” “呃啊……” 易郁走上前,将易殊翻了个身,“姐姐,我是不是还没扇过你胸?” 第三鞭打在了左胸,胸乳跟着晃动,易殊眼角都泛起泪。 “要对称才好看。” 在右胸上又是一鞭。 易殊低下头,胸乳上各有道浅浅的粉痕,她抬头看着易郁,泫然欲泣,眼泪将落未落。 “不要了……” “姐姐,这话不作数。” 眼看易郁扬起手,鞭子又要落下,易殊情急下脱口喊道:“哥哥!” “什么?” “哥哥……”易殊别过脸,低声啜泣,“不要了。” 易郁笑了笑,丢下散鞭,将易殊抱起坐在自己腿上,一手解绳子,一手揉她的胸。 “不哭,揉揉就不疼了。” 松了禁锢,易殊也因为太久保持同一个姿势,手臂都麻木了,没力气去反抗,只能任由易郁抱着她,在鞭痕上轻吻,舔舐。 “别舔了……好难受。” “好,那我们做。” “……我不要,我做不动了。” “姐姐,说好了晚上交给我,这还没到12点,我一年就过一次生日,姐姐这都不肯让让我?”易郁抱起易殊到了床上,压在她身上,抚摸被绳子勒过的地方。 “姐姐做不动,那我动,不累着姐姐。” 他分开易殊腿,有了润滑,畅通无阻地插了进去。 易殊双目微睁,在一下又一下的顶弄下,不由自主环上易郁脖子,跟着他起起伏伏。 后半夜,易郁感觉怀里没了温暖,微微睁开眼,一道身影坐在阳台前,晃荡着香槟杯。 他正想坐起,却发现自己两手被铐在床头。 “醒了?” 易殊穿了酒店的睡袍,慢悠悠走过来,把酒液倒在易郁胸膛,笑吟吟地看向他,“12点过了,现在,到我了吧?”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