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地面,司机及时踩住刹车也不能立马停下,轮胎摩擦与地面发出刺耳的声音,还伴随着一股焦味。 车从他身上快速碾了过去,幸好他身材比较消瘦,卷进了车底。 一切发生的太快太突然,根本来不及反应。 暴雨还在持续的下着,顾鹤身上混杂着雨水和血腥的味道,一动不动地躺在地上。 痛感,传遍了四肢骸骨,他的睫毛轻颤,白皙的皮肤在路灯下泛着毫无温度的光泽,长睫掩盖下的眼神带着的冰冷神色,眼前的景象也渐渐模糊。 “这、这可怎么办?” “妈的,怎么这个也这么疯!” “快去看看他还没有呼吸。” 几个人连忙跑到顾鹤的身边,谈了谈谈的鼻息。 “还有气儿!” “把人带上。” 一辆汽车直开120迈扬长而去。 汽车的速度飞驰呼啸,或许是路坑坑洼洼的,他躺在车上感受到了异常地颠簸,仿佛要把五脏六腑都颠出来,里面的气味难闻至极,顿有些耳鸣,他后背濡湿一大片。 刚才出事的地方的血迹被雨水无情的冲刷。除了轮胎和地面摩擦留下的黑色焦色再也没有留下别的痕迹。 —— “七爷,嫂子不见了。” 贺云屺倏地站起来,眉骨冷硬,脸色铁青,在电话里将保镖骂了个狗血淋头,几乎要把那薄薄的屏幕按碎了。 “去找!” 贺云屺低吼道,他只能抬手,轻轻搭在眼前按太阳穴。 所有人看着就发怵。 谢隽此刻也敲门进来,“七爷,抓到了一个。” 他们来到地下室。 走廊的尽头,一个人双手被铐起来了,身上破旧狼狈,清秀斯文的脸上还有在泥地上滚出来的脏污。 “他是c区那边的手下,今天负责扰乱红绿灯时间和公交站蹲点,中途在西桥街换了车,好让赵鹏泰那群人劫走人。” 那人听到声音,抬头看见离自己几步远的皮鞋。 “七、七爷。”那人吓得手肘撑地一点一点往后挪,手铐撞击发出脆响,“我、我没有背叛您......” 贺云屺慢慢逼近他,浑身散发着恐怖的气息,不怒而威,目光扫视在他的脊背上,让人不寒而栗。 “哪只手动了他?” 他的语气似乎是不耐,语调微沉,语气不是很难耐烦,“哪只手?” 那人拼命往墙角里缩,“对、对不起七爷,我不敢了,以后再也不敢了,饶了我吧。” 贺云屺当看不见,抬脚直接踩到了他的手上,脚尖用力,毫不留情地狠狠碾压,他不敢抱贺云屺的大腿求饶。因为他深知这个男人的洁癖程度,会让他死的更难看。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