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真如此,按照某人的脾气和做事风格早就炸了,或许连刚解除的公司规定也会受到波及,然而现在除了氛围不对,其他平安无事。 范远扬拉着行李陪她进小区,保证道:“没关系,真要继续规定不许办公室恋情,我就辞职回家继承火锅店。” “要辞职也是我辞,”李蕊初实话实说,“毕竟我刚入职一个月,什么都没学会,菜鸟一个到哪里都一样。” “你这话错了,”范远扬说出口的理由风轻云淡,“我可没有遇到阻碍让女孩子站出来挡枪的习惯,况且火锅店也不忙,每天就验食材,审核所有门店的开支和收入,其他时候待在办公室睡觉打游戏,我不听爸妈的话回家帮忙,主要是嫌太无聊了。” 这些话不掺半分虚假。 其实深入了解后,李蕊初已经改观了,眼前这个人比她遇见过的所有男人都要好。三观正,疼女友,又不乱玩,而且做其他事的时候接到她的微信或电话,能放下手中杂事一心扑在女朋友身上。 只是有一点,她至今想不明白。 “范远扬,听绵绵说你大学时候暗恋我?” 范远扬不自在地挠挠耳朵,点头:“对。” 李蕊初回想大学时候发生的一切,对这位范学长一点印象也没有,“你怎么会暗恋我呢,我们以前好像是零交流吧?” “不是,”范远扬抬着行李进单元门,按亮电梯等待,“在社团你有帮过我,可能事情太小你没放在心上,等会儿吃饭的时候我慢慢讲给你听。” 李蕊初主动挽住他的胳膊,会心一笑:“好呀。” 今天的阳光是灿烂的,他的心情也一样。 然而某个人却是恰恰相反。 回到兰尚庭,程意绵直奔二楼收拾行李,将整个房间打扫得一尘不染,毫住过的无痕迹。 站在门口看了许久的陆聿北实在忍不住,抬步靠近她,“崽崽,在大巴车上你为什么要说避嫌?” 程意绵掰开搁置在肚子上十指交叉的手,转身搂住他的脖颈,神情凝重道: “因为我昨晚做了个噩梦,梦见我滥用职权把拓邦集团给毁了,所有同事实名举报我,弹劾我,还当着我的面扔臭鸡蛋。” 想破脑袋也想不到这个原因的陆聿北控诉道: “所以你因为一个无中生有的梦,冷暴力我?” 抬手看向腕上的机械表,掐着指头计算:“足足十个小时!” “哪有,我不是给你眼神了。” 陆聿北苦思冥想后,摇头:“你除了闪躲,没有任何让我体会到爱的眼神。” “笨呀,我不是这样,”一个偷看眼神,“这样,”一个斜瞄眼神,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