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迟迟抬头盯着他,“你是相爷的手下, 根本就不是什么小二, 是不是?” 青松顿了一会儿,点了点头道:“是。” 温迟迟低低地笑了, “所以从一开始, 他便在监视我?” 长柏不说话,温迟迟一下便推开椅子, 站了起来, 径直往外头去。 将推开门, 只见外头站着好几个穿着寒甲、腰佩弯刀的士兵站在门口, 重重把守, 将这处厢房守的牢牢的, 见着温迟迟要往外头去,便即刻将她拦了下来。 温迟迟当即便明白了过来,这客栈里外怕都是宋也的人了。 这个日日给她送饭的小二既然是宋也的手下,那便恰好说明了她从一开始便没逃出过宋也的手掌。 既这客栈是阿濯好友蓝五郎名下,而今这又尽是宋也的人,那是不是......阿濯好几日没出现,是因为出了事情? 温迟迟越想越觉得浑身冷汗直冒,她推开门口配着寒刀的守卫,“我要出去。” “夫人,莫要再为难小人了,您请回。”守卫堵在门口,挡住温迟迟,伸手对她道。 温迟迟深吸了一口气,“既然你的主子没空来见我,那我便去见他。”说罢,推着面前的魁梧之人,便要往外面去。 守卫纹丝不动,又念及面前之人尊贵的身份,只得抱拳道:“小人也只是奉命看守,还请夫人见谅。” 温迟迟见着面前这些守卫之人没有半分要让开的意思,顿时急得手足无措,只一口气憋在心中提不上来。她只得缓缓地气,继而厉声道:“我说我要出去!” 守卫纹丝不动,没有半分要退让的意思。 重重防守,她又能如何呢? 温迟迟急得眼圈倏地一红,逼着自己没将眼泪落下来。她转身对青松道:“你既有法子请到郎中,那便烦请您替我禀报,说我要见他。” 青松道:“夫人,主子说待他有空便会来瞧您。” 温迟迟急道:“那劳烦你再替我多催几遍,我当真有要紧的事!” 青松一去便是好几个时辰,温迟迟再见着他的时候,已是用晚膳之际。 送过来的午膳一口没动,煎好的安胎药搁在一旁亦没动过,汤药里头的药草与汁水已然分离了,上一层清,下一层浊。 青松面无表情地将未用的东西收了下去,又上了晚间新炒的菜,将刚煎出来的药重又放在小案上,看向了温迟迟,“夫人,晚膳与安胎药已然备好,请您趁热用。” 温迟迟仍旧做着手中的女工,眼皮抬也没抬。 见她不动,青松只得催第二遍,温迟迟这才抬头瞧了一眼,“你先退下吧,我累了,想先小憩一会儿。” 青松见着温迟迟已然去吹灯,只得连忙退下,不好再逼迫。 第二日时温迟迟亦是如此,一粒饭也不肯用,一滴水也未送入口中,只埋头做女红。 晚些时候,温迟迟去吹灯,脚步踉跄了一下,一只宽大的手托住了她的腰肢。 冬日衣裳不算轻薄,但温迟迟能感觉出来,那只手指尖很凉,指骨处像沾过冬日的冰雪,淌过夏日的山溪。 还未缓过神来,身上骤然一空,温迟迟一声惊呼,便被人打横抱起,直径放到了床上。 宋也冷静地瞧了她会儿,将身上白狐裘随意脱了,抛在地上,而后开始解身上的腰带,手往回一摁,抽开,宋也便欺身压了上去。 温迟迟身上一重,脖颈间即刻间便有一道温热的气息喷洒了上来。 宋也不说话,沉默的气息极像一匹极其危险的恶狼,上下打量着他的食物。 衣裳尽碎,掷在地上。 她身子不住地往身下柔软的被子里蜷缩,晶莹的泪水在她眼梢摇摇欲坠,不一会儿便滑进了发间,她深吸了一口气道:“不行。” “哪儿不行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