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受累了。这段时间也不可再行房事。” 此话一出,温迟迟一怔,飞快地挪开了眼睛,神色尴尬。 宋也面上倒是淡淡的,扫了眼温迟迟,柔声道:“那儿有两副郎中开的方子,你先拿了去煎吧。” 温迟迟听宋也的话,从农户手中接过药,却在临跨出门前顿住了脚步,径直看向了宋也。 宋也看向温迟迟,立即便明白了过来她这是在问自己还有没有什么需要她的地方。 “你先去。”他道。 宋也看着温迟迟和农户离开,朝郎中颔首,开门见山地问:“女子每逢小日子时便腹痛难耐,这是什么原因?” “大多是由宫寒所致。”郎中眉头拧了拧,“兴许也与肝气郁结有关。” 肝气郁结? 宋也抿了抿唇,沉思了会儿,半晌后问:“有没有什么缓解腹痛的法子?” 宋也瞧见郎中微微发愣的模样,有一瞬间的不自然,而后便释然了,他坦诚道:“内子碰上小日子时便腹痛难耐,时常额汗不止,浑身冰凉。” 郎中这才正色地答了几个应对的方子,又沉吟着开了副方子交给宋也。 “按理说尊夫人的体质不易受孕,目前也不宜有孕,若要受孕产子须得好生料理身子,否则于产妇,于胎儿都不利。”郎中走之前,叮嘱宋也道。 宋也颔首,在郎中走之后,便阖上了眸子小憩片刻,睡得也不算熟,在温迟迟端着药碗进门之时便也就醒了。 他没再动,由温迟迟伺候着喝药,换药,换衣裳。 温迟迟忙了一宿,不光困倦,身上都起了薄汗,倒是宋也半靠在床边,一副享受且安详的模样。 他睁开眸子,打量了会儿温迟迟,便将她捞在了怀中。 温迟迟脚上失重,隔着不算厚实的衣物,宋也也还发着热,温迟迟只觉得自己贴到了一块炙热的炭火之上,连忙要起身。 只听宋也闷哼一声,温迟迟连忙停下了挣扎的动作。 宋也道:“鞋褪下,袄子也脱了,上来。” 温迟迟依着他的意思照做,便被宋也一下抱到了床榻内侧,宋也手上捏着她的腰,头靠着她,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头顶,她却有些手足无措。 宋也问她:“肚子还疼吗?” 温迟迟一愣,他是怎么看出来她腹痛的? 她摇摇头,“好多了,多谢郎君关心。” “谢我?现在和我这么生疏了?”宋也不满地掐了掐她的腰。 睁开眼睛打量她,见着她此时的神情就像一只受惊的小鹿,宋也不由地笑了笑。 “将才出门的时候横了我一眼,当真以为我看不见?”宋也太懂如何令她瞬间面红耳赤了,于是咬着她的耳朵问,“你是不是......” “是不是不满伺候了我,自己没满足?”宋也漫不经心的话语在她耳边炸开,她骤然瞪大了双眼。先是耳尖一点彩,继而由粉嫩变得绯红,从耳根蔓延至她面颊上。 她是看了他一眼,但也是出于羞愤,心虚。没有横他,亦没有半分这个意思。 宋也瞧了她一眼,手便顺着她的腰往下面滑过去。 温迟迟瞬间夹紧,将他拦在了外边,“我不是特别想。”说着,便将宋也的手拿了出去。 “当真?” “真的。”温迟迟飞快地翻了个身,背对着他,“我困了,要先睡觉了。” 见她惊慌失措的样子,宋也不由地失笑,打量她背对着他的一段雪白的脖颈,与中衣之下凹凸有致的曲线,不禁喉头滚了滚。 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