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专门用来安置病人了。” 钱有德中举后, 圈子又扩大了不少, 认识的人多了,消息渠道也比之前广了很多,现在衙门有什么新的消息, 很快就能知道。 “单独划出来?隔离起来?挺好的。大夫够吗?药够吗?” 这波伤寒来的突然,不管是医馆还是大夫都没什么准备。 “暂时还够。”本来就快过年了,医馆里都会做一些药材, 正好赶上了, 不过“病人再大幅度增加的话就不好说了。对了,阿福, 你没事的话去府学一趟,去看看你师父。” “师父?师父他怎么了?师父染上风寒了?”钱有福猛然一惊。 钱有德摇头,“可能,我也不是太确定,今天在街上远远看到松子拉着个大夫往府学去。” “那我这就去看看。” 现在刚刚酉时初,天还没黑,去一趟回来,时间还来得及,钱有福简单换了件外裳就麻利的往出走。 出去的时候被李氏看到了,得知钱有福是去府学看他师父,李氏虽然有些担心,张张嘴还是没说什么,只叮嘱钱有福早点回来。 钱有福点头,带上口罩,就匆匆出去了。 *松鹤院 “先生,您病了的事,咱们还是告诉阿福一声吧?”松子虽然平时里一副眼高于顶的模样,到底还是个孩子,有黄夫子给他做主心骨还好,黄夫子这一病,他立时便觉得跟天塌了半边似的,很想钱有福过来跟他一起扛。 黄夫子摆手,“不用,不是说了吗?我这不严重,不是什么大(事)”然而不等他话说完,一连两三个喷嚏便控制不住打了出来。 松子一边给黄夫子递帕子,擦手脸,一边埋怨的道,“还说不严重呢,看看这喷嚏都打成什么样了。” “打个喷嚏而已,啊切……” “都这样了,还而已呢。”松子嘟囔。 “行了行了,快别念了”念的他头疼,黄夫子扶额,“前面好像有人敲门,你去看看是谁来了。” “这个时候谁会来啊,您又(骗人),诶?”真有敲门声?松子诧异,放下手边的东西,哒哒哒跑去应门,“谁啊?” “是我,松子,师父是不是染上风寒了?” 钱有福过来这一路跑的急,到这里气喘吁吁的。 松子听出钱有福的声音打开门,连连点头,“先生可不是染上了风寒吗?让他好好休息也不听,喝药也不好好喝,我要告诉你,先生还不让。你快说说先生吧?” 钱有福点头,进去后直奔黄夫子房间。 看到黄夫子脸有点红,钱有福一开始还以为是咳嗽或者擤鼻涕弄的,等到了跟前,发现不对劲,伸手到黄夫子额头、脸颊试了试才发现,黄夫子发烧了,烧的温度估计还不低。 钱有福赶紧让松子去请大夫,又去端了温水过来给黄夫子擦拭额头、腋下、颈部、手脚等处。 黄夫子一开始还有些排斥,不愿意配合。后来烧的实在难受,察觉到被钱有福这么一擦能好受点,这才不推搡钱有福了。配合着钱有福抬胳膊,抬腿什么的。 钱有福中途给喂的两盏温开水,黄夫子也都配合的喝下去了。 “怎么样?先生没事吧?” “没事,温度已经退下来一些了,你不是去请大夫了吗?大夫呢?”钱有福又给黄夫子擦了一遍腋下等处,抹了把额头上冒出来的汗,诧异的问向回来的松子。 松子把手里的药包放到一边,过来洗了手后,摸了摸黄夫子额头,确认确实烧已经退下来,没那么热了,这才一屁股坐到椅子上吐槽道,“别提了,医馆里堵的严严实实的,根本进不去。”他费劲九牛二虎之力,总算是进去了,找到之前一直给他们先生看病的大夫,对方却忙得脚不着地,根本走不开。 “就这药都还是我求了好久,大夫才抽空给我开的呢。” “那大夫也没把脉,这药也不知道对不对症,能吃吗?” “能吃吧?”松子迟疑,“我把先生的症状都跟大夫说了,大夫才开的方子。而且之前先生风寒也是这个老大夫看的。老大夫认识我们先生。” 这么说的话,那应该问题不大。 不过,想是这么想,煎药之前钱有福还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