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部分肉欲都是药物给的,她没有基本的身为人的意识,理智覆灭后爽快地沦为了性欲的奴隶。这回,这回她无比清醒,知道自己在渴求什么,知道自己在享受什么,知道自己坐在谁的身上,所以行事时总带有几分古怪又别扭的个人意识,比如,会在他扶正上涌时,受不住地挠一下他的脖颈,会在坐到最深处时无意识地夹紧双腿,把他扣住。 好像不该这么疯癫,但又期待着即将到来的没顶的快乐,此两者在短时间内交替进行,暗戳戳地展现着她对性爱的向往与羞赧。 她不知道少年在观察她。这一刻,她的脑子里只剩下,若是能留下这种快乐,就是死了也值得。怎么会有这样的狂热的冲动,好像双腿之间的那个小洞,正在往身体里倒灌爱欲,哪怕装满了也要一直填,直到把她的神经通路全部打通。对,快感来临的这一瞬间,全身都是畅快无阻的。 但那抽插仍未停止,许枷还不到最快活的时候,所以要拼命地在她身上索取安慰。得要她哆嗦的时间更长一些,最好一直夹着它,夹得最紧,再继续吟叫,没有脸皮的那种,说被操的不行了,要被他玩坏才好。 大概是许寂大脑里的那段空白走到了最后,那么绵长的快意到达重点时,令人窒息的夹缩来了。他一点都没错过,全部落在那根红热的肉棒上,与它坚硬的侧壁对抗。 这是无法割舍的舒爽,夹得他霎时间都忘了呼吸,“啊。好爽—”再添一声精练的喟叹。 所以你要问,初吻对他们来说是什么滋味的。他们大概会回答你,“就像抬起右手,把竖起的食指贴放在嘴唇上;像翻过手掌,用手背擦拭嘴唇上的水珠;像平放指节,用嘴唇轻抿指背上的皮肉。是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 但若是问,做爱对他们来说又如何。他们肯定会笑着同眼前人对视片刻,再异口同声地答,“像品尝了人生的第一朵罂粟。” 一旦开始吸食,就不会再去遥想是否要戒断的俗世问题,只心甘情愿地堕入万劫不复之地。哪怕可以预料到的,他们都被此种毒物侵蚀终生。 “许枷,我好像有点上瘾了。”她捱过漫长的快意,笑着如是说,“要不然我们做个约法三章,谈谈以后的事情?”许寂边说,边准备往后退开身体。这一退可不得了,刚才因为硬物一直插在阴道里阻塞了尿道的通畅而被迫留存在身体的潮液一下子喷薄而出,全都浇在他的大腿上,场面别提多放荡。 他扶着少女的身子使其不倒,又玩闹式的伸手揉了揉她的阴蒂,把残存的欲望给她全都勾出来,正色道,“约法三章听起来还不错,总比我一味地求你换回来要体面得多。” 少年突来的冷静要她不甚满意。许寂等身体里的劲头全过去了,努了努嘴,怪道,“怎么,拿我当工具人?” 不知道她脑子里一天到晚装着什么东西,好像有些事情一定要亲耳听见才能相信那样,格外的没有安全感。于是许枷无奈地望向她,改口,“我也喜欢操你,这样满意了么?” 算是礼尚往来。 听见这话,她心里总算开心了,抓着衣服准备往浴室走,同时嘴上不安分地叮嘱道,“你别一个人先走,等我洗完谈完,我们再一起走。” “嗯。”许枷嗯了一声,走到床头去拿放在正中的座机,解释道,“做的太久超时了,我让前台加时间。”后又小声吐槽道,“也不知道你这整天脑袋瓜里想的都是什么。”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