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色苍白,有些担忧道:“你没事吧?是不是中暑了?” 白曼摇了摇头。 李泗又问道:“那是不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想找大队长?要实在着急,我找个借口将人叫出来。” 白曼又是摇了摇头。 弄得李泗搞不懂她到底什么意思,想着既然人没事,那他就不管了。 结果在这个时候,白曼开口了:“小队长,能不能替我开一个介绍信,我想去镇上一趟。” ‘嘶’李泗倒吸一口气,“你怎么又要跑镇上?上回大队长就叮嘱过我,一定要好好……行行,我去问问总行了吧。” 哪怕他都快当爷爷了,但还是看不得女同志流眼泪,这让他总忍不住想起自己的闺女。 想着她在外会不会也遇到这种委屈的事,要是那人也能和他一样松松口就好。 李泗没权利开介绍信,只能硬着头皮进办公屋找大队长,大队长一听,眼睛就瞪了起来。 要不是在场的还有其他干事们,他是真的要发火了。 这白知青,怎么就不知道安分呢? 李泗低声问道:“开吗?我瞅着她像是有什么要紧的事,你是不知道刚刚在门外,白知青的眼睛都直了,差点都哭了出来。” 总觉得是受了什么大打击。 但到底是人家的私事,他也就不好开口。 “怎么了吗?要是有事,我们就不耽误你们了,干正事才重要。”甄承福微笑着道。 其实心里早早就不耐烦,恨不得找个理由早点回去。 罗建林连连摆手,“没事没事,一个知青想去镇上给家里打个电话,我帮着开个介绍信就好。” 一旁的罗支书也帮着留人。 留来留去,甄承福面上笑着答应,心里将这些泥腿子骂的要死。 而罗建林趁机将介绍信开口,并叮嘱着李泗,“你给白知青带一句话,先前的事没有下次,做事之前好好想想,我不可能一直替她兜着。” “什么事?”李泗下意识的问。 罗建林没搭理他,将人推了出去,并不打算满足他的好奇心。 李泗只能带着遗憾出了门,将开好的介绍信递给白知青。 同时,甄承福朝着那边望了望,正好看到向着这边望来的女人,有那么一瞬间,总觉得那人的眼神很是渗人,可当他认真看去时,又什么都没感觉到。 甄承福似做不经意的道:“那位是?” 罗建林回着:“是今年来的知青。” 甄承福突然想起了什么,“先前公社是不是跟你们打过招呼,说是……” 罗建林瞬间理会他的意思,跟着点了点头:“对对,不是白知青,而是和她一个地方的另外一名知青。” 甄干事说的是上面曾有人打过招呼,并不是让他们优待某个人,而是其他知青如何他就如何,绝对不能有优待。 但如果遇到性命之忧,便帮把手。 这个人,并不是白曼而是同批的焦港。 想来给公社打过招呼的应该是焦港的家人。 不需要特意关照自己的子嗣,该磨炼还是得磨炼,只要命还在就行。 在焦港来之前,罗建林就被打过招呼。 所以焦港在地里哭天喊地说累、打着滚不愿意干活时,他丝毫不动容,该如何还是如何。 可谁能想到这位焦港同志能遇到自己的福星。 现在整个大队,除了焦港之外,哪个知青的日子能有他好? 就连容知青都比不上。 别看焦知青是容知青带着,但真要说起来,容知青身上的担子也不轻,能力越大责任越大,现在的事是一件比一件多。 倒是焦知青,除了养猪就是和马婆子等人唠嗑,再要不就是躺在猪圈边的小棚子里睡懒觉。 也不知道焦家的长辈到底是庆幸还是生气。 庆幸自己的子嗣没遭受痛苦,生气这种悠闲如同养老的日子还真算不上磨炼。 正想着,罗建林突然愣了愣。 他发现自己忘了一个人,比起焦港,其实有一个知青更轻松。 不正是抱着任务来的林知青。 先前知青办说是要给红山大队加塞两个名额。 为此还奖励了他们一头小黄牛。 当时只说这两人中的一人是带着任务而来,但具体什么任务,又该如何配合,知青办的周干事一句都没说,只让他紧紧闭上嘴,什么都不要管。 原先觉得好奇,后来因为大队的事不少,再见林知青天天放牛,好像也没干什么正事,时间一长,他也就没放在心上了。 但自打周红斌被抓的事后,他就忍不住想着,林知青的任务是不是和后山的宝藏有关系? 不然放电影的那天晚上,公安怎么来得这么快? 快到按正常时间,根本不可能那么快从镇上赶过来。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