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校长离开后,中年男警收起了脸上笑容。 “剩下的人,给我严肃点,问你们什么回答什么,姓名、年龄、户口所在地、家庭住址、事情经过、一个一个给我好好交代。” 这警察是练川剧变脸的吧?怎么脸色变得比脸谱还快? “你先说。”警察指着陆晴天。 陆晴天从容不迫的把事情经过交代了一遍。 男警皱着眉头,“你亲眼看见人家把卷子名字换掉了吗?诽谤可是要坐牢的?” “警察同志,我是没有亲眼看到,但是人证物证俱在,你们可以调查。” “呵,我们自然会调查,用不着你说。我只是提醒你,祸从口出,不确定的事情最好不要说。”男警态度恶劣的说道。 “好了,下一位。” 王老师又站在她的角度把事情说了一遍。 “这位老师的证词就很客观中立,我们只说自己亲眼见到的,其他的不确定的事情胡说八道,那就是造谣生事。”中年男警这话是看着陆晴天说的。 “好了,王老师,您那边去签个字就可以回去了。” 很快,审讯室,就剩下了陆晴天、马胜男还有包婶儿。 包婶儿这会儿也有点害怕,遵纪守法的劳动人民啥时候见过这个阵仗啊。 但她还是咬死了自己就是马胜男的婶子,自己家的孩子就是被人冒名顶替了。 “马胜男是吧?你倒是说说,你是怎么被人冒名顶替的?” 马胜男看着警察严厉的神色,有点语无伦次,陆晴天握了握她的手,“别着急,慢慢说。” 马胜男从自己第一年中考开始说起。 警察神色越来越不耐烦,“你能不能说重点?” “警察同志,您能让她把话说完吗?”陆晴天实在看不下去了。 啪的一声,警察拍了一下桌子。 “让你说话了吗?你插什么嘴?” 陆晴天只能忍。 马胜男又挑着重点把事情说了一遍。 “好了,事情我都了解清楚了。你们这是凭着主观臆断造谣诬陷他人,你们先在这里好好反思一下吧。什么时候认识到错误,什么时候承认自己诬陷,才能走人。” 中年男警就这么给事情盖棺定论了。 这太不对劲了。 他一定是得到了什么指示。 陆晴天决定不能坐以待毙了。 “警察,我要打电话。” “你自己的问题交代清楚了吗?你就打电话,打不了啊。” 中年男警说完就带着笔录关门走了。 “刚那个坏女人就打了,凭什么不让我们打?”包婶儿愤愤不平的拍着门大声喊。 “包婶儿,连累你跟着我们受罪了。”陆晴天内疚的说。 马胜男突然站起来走到两人面前,一边鞠躬一边哭着说,“对不起,对不起,都怪我,是我连累了你们。 我不该异想天开,我不该追求公平,我不该不认命,如果不是为了帮我,也不会连累你们被关在这里。 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我对不起你们。” “苦命的娃啊,怎么能怪你呢,这又不是你的错,都是坏人关系太强大,就欺负我们没有背景的小老百姓。”包婶儿说着说着,想起自己这些年摸爬滚打附小做低吃得苦,不禁悲从中来。 两个人一起抱头痛哭。 陆晴天焦虑的在审讯室走来走去。 该怎么办呢? 陆晴天突然走到门前突然拍打,“快开门啊,我肚子疼,我要拉肚子,快带我去厕所啊。” 一个年轻的女警拉开门,“你拍什么?” “姐姐,我肚子疼,我要拉肚子,能不能赶紧让我去个厕所啊?”陆晴天一边说一边玩着腰,捂着肚子,脸上一副痛苦神情。 “你等等,我去请示一下队长。”实习女警不敢擅自做主。 “姐姐,我就去上个厕所,我又不干别的,你就让我去吧,我这么柔弱,手不能提肩不能挑的,肯定是跑不了的。 等你请示完,万一我没忍住拉审讯室里了,那不是给你们添麻烦吗?” 实习女警想想也是,还是在警察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