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在外间才把外头的包被拿下去,可不敢冷着一点儿。”朱承子脸上堆着笑说。 随即就抱着孩子跪了下来,非要给姜暖和徐春君磕头。 她们两个连忙拦住了,说使不得。 宗夫人在一旁说道:“论理,你们两个是该受他们母子一拜的。” “咱们之间可不兴这样,若与我们这么生分,我们下回可不敢来了。”姜暖说,“快起来!快起来!” 而徐春君则伸手将朱承子扶了起来。 “快瞧瞧这孩子,虎头虎脑的,可真招人疼。”姜暖从来都喜欢小孩子,见了就忍不住要抱抱。 徐春君却先她一步把孩子接过来,向姜暖说道:“你如今可不能轻举妄动,待会儿你坐一下再抱,可别站着。” “阿暖这是怎么了?可是哪里不舒服吗?”宗夫人听了忙关切地问。 姜暖的脸红了,但也并没有遮掩,略显忸怩地说:“是因为如今我又有了身孕,日子还浅,胎相未稳呢!” 宗家人听了,一边忙让他坐下,一边也由衷地替姜暖高兴。 宗夫人一边帮姜暖把鬓边的碎发掖在耳后,一边慈爱地说道:“我们阿暖气血旺,好生养,真是个有福气的娘子。” “霍家如今仅剩这一脉,的确应该多生。阿暖就是大功臣,那么大个公府,人越多才越热闹。”宗玉缃也说。 其实他们一家人都特别喜欢姜暖,只可惜她和宗天保有缘无分,生生错过了。 宗夫人按下心中的酸楚,笑着和徐春君话家常:“郑大娘子,你姑姐也快生了吧?” “已经生了,是个大胖儿子。”徐春君应道,“今儿是第八天了。” “哎呦,是嘛!这可真好!瞧瞧我,一天不知道忙什么,就连这个事儿也不知道。 如果不是你告诉我,我还以为没生呢。明日我得过去看看,他们可是住在榆钱巷子?” “夫人记得不差,就是那条巷子,从东数第六家便是了。”徐春君说。 宗家和郑月朗并没有什么来往,但因为徐春君的缘故,宗夫人格外看重她的亲戚。 何况郑家又没有三枝五份,只有郑无疾和他这个庶出的姐姐。 又说了一会儿话,姜暖不免问起朱承子的近况。 说到宗家已然把她唯一的亲弟弟接了来,如今就在这府里住着。 宗夫人便说:“他这个弟弟好的很,聪明俊秀,而且读书识字。并不曾与人做下人,身份是清白的,也很有志气。” 又说:“把大奶奶的兄弟请过来,隔着帘子让这二位看一看。” 一旁的婆子答应着下去了,不一会儿领进来一个少年郎。 年纪有十八九岁,的确斯文清秀,竟比她姐姐好看许多。 不多时,那孩子便行礼退了下去。 宗夫人向姜暖说道:“阿暖,你瞧着刚才这孩子怎么样?” 姜暖笑着说:“我看着怪好的,倒有几分像韦玉。” 宗夫人又说:“我刚才不是问你坠子可许了人家没有,你说没有。 我呀就忍不住要替人做媒了,你瞧着刚才那孩子若是不错的话,能不能给他们两个撮合撮合?” 姜暖笑着想了想,这事儿总要问过坠子,而今天她没跟着自己来,于是便对宗夫人说:“伯母的热心肠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