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看,就是看不好。看她怎么着!” 柳惜惜听了在心里琢磨琢磨,忍不住笑了起来,说道:“胡婶子,你这法子还真不错!凭他是什么神医,我只说他治不好。叫徐老五使劲儿花银子去吧!反正这银子省着也是省着,不花白不花!” 果然,第二天一早,柳惜惜就装起病来。 郑无疾当然要打发人去告诉徐春君:“叫大奶奶着人给柳姨娘请大夫来,快着些,别耽误了。” 郑无疾对柳惜惜原本也并不是多么上心,他养着柳惜惜就好像是养个玩物一般,给自己解闷儿的。 他是个没心的人,也自然不可能对柳惜惜用心。之所以这个样子,只是因为和徐春君过不去罢了。 徐春君此时方理罢晨妆,听下人来禀告,连头也不回,直接就说:“看谁得空儿,出去请个大夫来吧!” “这个柳姨娘又开始挑事儿了,”绿莼气得直磨牙,“怎么不疼死她!” “但愿她是真的病了,”徐春君真心懒得同她一般见识,就好像凤凰懒得搭理乌鸦一样,“我先过去给老太太和太太请安。” 大夫很快就请来了,给柳姨娘号了脉,又开了方子。 她当然不可能真的吃药,药虽然熬好了,却都偷偷倒掉了,然后继续装头疼。 “大奶奶,柳姨娘说这个大夫开的药不管用。”黄婶子走过来说,“大爷让跟您说,再请个高明些的大夫来。” “那就去请吧!”徐春君丝毫不以为忤,“到账房支银子。” 这个大夫来了,也一样是号脉开方子。 柳惜惜满床打滚,只是说这药不管用,自己头疼得越发厉害了。 “这是请的什么庸医?是给人治病的还是害人呢?!”郑无疾丝毫不怀疑柳惜惜,只觉得是徐春君故意的,“跟大奶奶说,让她多花银子请好大夫来,不许再糊弄。” 柳惜惜和胡婶子两个心里头暗暗得意,徐春君不是节省吗? 这么几天功夫就给她破费出好几十两银子,还让她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谁让这位大奶奶想要贤良的名声?贤内助可不是这么好当的! 尝到了甜头的柳姨娘装起病来更卖力了,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快要死了呢! “姑娘,这柳姨娘多半儿是在装病吧?咱们给她请的可都不是庸医,怎么就看不好呢?”紫菱忍不住起了疑心。 “我早说什么来,她就是装病呢!她有什么病呀?姑爷一回来她就开始兴殃了了。”绿莼气得肺都要炸了,“依着我说,就罚她到雪地里跪着!小半个时辰她保正就老老实实地不疼了。” “备了马车,把周召臣周大夫请进来,封五十两银子的诊金,药费另算。”徐春君悠哉悠哉,竟然心情大好。 “我的个小祖宗!你怎么这么好的气性啊?!”绿莼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姑娘这样显然是已经有对策了,”紫菱笑着推绿莼出去,“你就别皇帝不急太监急了。” 郑无疾见徐春君把周召臣请来了,心里的气也就消了。毕竟这已经是京城里最有名望的大夫了。 周召臣上手一号脉就知道柳姨娘是在装病,不过他听得见得多了,知道就算自己把真相说出来,郑无疾也不会信,还会认定他已经被徐春君给收买了。 因此开了一副无伤大雅的方子,就退了出来。对紫菱说道:“你们家的这个姨娘是在装病,她根本就没有病,你跟大奶奶说一声吧,看她怎么办。” “多谢周大夫了,我回头就告诉我们姑娘。”紫菱谢过了周召臣,回头就告诉了徐春君。 “真是不要脸!这个贱人!”绿莼都要气哭了!“咱们怎么办呀,姑娘?” “你消消气,咱们过去看看。”徐春君含笑起身,叫紫菱给她穿了外头的衣裳。 主仆几个到柳姨娘的房中来。 按照规矩,正室娘子是不到小妾房中来的。 可如今情况特殊,柳姨娘不是病了么? 徐春君来到这里,让郑无疾有些意外。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