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没有其他的打算,好在现在李彦就在京中,明日可下旨着他到宫中,再派人搜他的庭院,便都清楚了。” 在魏振和和李启的眼中李彦只身在京城,不过就是案板上的鱼肉而已,翻不出什么风浪来,却怎么都没有想到棋差一招。 “走水了,走水了。” “快来人啊。” 月林行宫中,李彦的院子已经着起了熊熊火光,那动静闹的非常大: 救火的人不断地往里面运水,就连苏卿烟都从寝殿中出来了,此刻已经夜了,她头上的钗环都已经卸了下去,看见着火的院子神色都变了: “景郡王呢?” “回太后,景郡王好像没有出来,应当还在院子里。” “快救火啊,务必保证景郡王的安全。” 苏卿烟的脸色急切,甚至到了院子门口: “彦儿,彦儿?你在里面吗?快答母后。” 她着急的样子看在所有人的眼中,但是这场火确实是太大了,夜里又起了风,守卫都去打水灭火了,紧怕这火势随风而起,再连累了其他的院落。 而此刻,皇陵最外一层的密道中,两个人的身影正在疾走,正是一身传信兵将打扮的李彦和随身为他带路的亲随。 这密道直通往山外的一个小路,这小路之后便能直通官道,官道上已经有人备好了快马: “殿下,快。” 他们时间很紧,李彦知道今天的事儿明日一早就会传到李启的耳朵里,今晚那场火灭掉之后,外面的人便会发现里面并没有人,李启必然就会猜到他跑了,官道沿途都会派人抓他。 而他就要趁着这一夜的时间,拼命地往幽州跑,好在苏卿烟让人准备了信使的衣着。 每日京城都有去往各地的信使,有专门的令牌,可在驿站换马,昼夜不停,他们就要趁着皇命还没有传到驿站的时候冒充信使赶紧跑。 这一夜阎云舟也没有睡,披着披风一直站在沙盘前面,昨天出去还是有些着凉,今日有些轻咳,宁咎递给他一碗姜汤: “坐一会儿吧,你那腿受得了啊?把姜汤喝了。” 他知道按着阎云舟和洛月离的计划,今天晚上就是景郡王要从京城脱身的时间,阎云舟接过了他手上的姜汤: “算算时间,若是一切顺利的话,这个时候殿下已经在去往幽州的路上了。” 宁咎抬手在沙盘上指了一个位置: “就是沿着这条路是吗?你们有派人去接应吗?” 阎云舟抬手在沙盘上的一个位置上指了一下平洲的位置: “若是可以顺利出城,他扮作信使,只要皇帝的人没有追上他,在平洲城之前的这一段都会畅通无阻。 但是到了平洲就有些麻烦了,朝廷对北境戒备已久,平洲城往北境来的信使可能会有口令,殿下到了平洲必然是过不来的。” 宁咎心中一紧,他这几天其实也跟着紧张,这李彦不是别人,他可是造反头子啊,他若是出了问题,这后面可不好办? “平洲?是不是之前经常扣押你们粮草的平洲?” 阎云舟点头: “平洲毗邻幽州,这段时间以来,李启不断在往平洲附近布设兵力,所以,这一仗在所难免了。” 宁咎忽然想起来那天洛月离走的时候,阎云舟曾和他说过,他命随州守将李寒在三日后兵发平洲: “你下令攻打平洲的时间就是明天?” “嗯,平洲不拿下,殿下很难平安到幽州,朝廷恐怕天亮才会反应过来,大军集结需要时间,用这个时间差拿下平洲足够了。”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