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汉朝的时候张骞出使西域,在大宛国看见过一种良驹叫汗血马,不知道这个时代有没有这种马。 榻上传来了一阵轻笑: “你知道的还不少,汗血马产自西域西北,确实是千里良驹,只不过汗血马的脚程虽快,但是因为体型纤细负重要差一些,所以进贡而来的汗血马,多数是养在达官显贵的府中,军中用的却甚少,闪电确实是有汗血马的血统,但却不纯。” 宁咎侧着脑袋听着他说,没想到还有这个原因,也对,在军中马不光要跑得快还要能拉物资,能负重: “所以闪电的脚程也很快?” “嗯,一日能行八百里。” 宁咎有些惊了,一天八百里,那就是四百公里啊,在现代若是不走高速,跑国道四百公里也要大半天。 第二天一早宁咎起的很早,阎云舟换了一身劲装,披了一件厚实的披风,在早饭后便带着宁咎到了后院的马厩,这天天公作美,晴空万里,北境雪原一片白茫茫。 闪电见到阎云舟似乎很是亲密,鼻子不断在他的掌心轻蹭,阎云舟拍了拍他,倒是有些感慨,这大半年他伤重,倒是很久不怎么来骑它了,宁咎在一边看着这一人一马有些好笑: “它这是在和你撒娇吗?” 这马果然是挺通人性的。 “好久没怎么过来看它了,走吧,我们到后面。” 出来之前宁咎在阎云舟的腿上绑了厚实的护膝,风虽然不怎么能吹透,但是于行动上总归是有些影响的,宁咎看着他这么在雪上深一脚浅一脚地走,便直接开口: “你骑着马吧,不是要到外面学吗?” 阎云舟看了看他: “我们一块儿,来。” 他伸手拉过了宁咎的身子: “脚踩在这里,手抓着缰绳,然后上去,别怕,闪电很乖。” 宁咎看见这马上应该是阎云舟之前吩咐过,放了两副马鞍,上马他觉得他的问题不是太大,就是有些怕马动,看着阎云舟牵着闪电他便算是放下了些心,手抓稳了缰绳,一只脚蹬在了马镫上,向上一跃就到了马背上。 坐到马背上之后他这才感觉到这马是真的高,视野一下就不一样了,这种感觉还是挺新奇的,他忍不住脸上带了笑意,低头看向阎云舟: “你也上来啊。” 阎云舟一手搭了一下缰绳,轻松一跃便上了马,他上来似乎闪电有些开心,立刻小跑起来,宁咎一个不稳身子就往后仰了过去: “啊…” 身子正靠进了阎云舟的怀里,他甚至听到了身后那人的轻笑,意识到自己是丢人了,阎云舟一手拉住了缰绳,一手扣住了宁咎的腰身: “别怕,别紧张,腿上放松,你越是夹紧马肚,它越是跑,放松。” 似乎身后有个人多少是有些安全感的,宁咎慢慢身上放松了下来,不像方才在马上那样紧张了。 闪电的步子不快,就像是在散步一样,但是在宁咎的感官里这就已经很快了,就和学车是一个道理,老司机120没问题,菜鸡觉得20迈都跑偏。 “这样用缰绳控制方向,慢慢来。” 阎云舟让宁咎握住了缰绳,慢慢教他怎么控制方向,闪电的步子并不快,只是慢悠悠地往远处雪原走。 宁咎在现代就上过一次体验课,也就是在一个篮球场那么大的地方体验了一下,那个时候马术教练教了一点儿姿势的注意事项。 他也没太记住,毕竟去那的也就是体验一下,再加上有喜欢打开拍照的,骑马反而在其次了,但是现在不一样,他的老师是阎云舟,这里肯定没有什么标准坐姿这一说,单看他身后那人悠闲的姿态就知道了。 慢慢的宁咎可以自己扯着缰绳让马往前走了: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