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回周望舒: [酒后失德。] 接着,她又给周望舒发了条消息: [赶紧帮我打听下,李文英今天有没有什么活动,我要找点事做。] 周望舒当然什么都明白了。 一个小时后,她给安弥发来消息: [今天有个珠宝品牌的晚宴,李文英会去,我带你进场。] 晚上。 周望舒如约而至,带着安弥进了晚宴现场。 “姐姐我头痛得要死还带你来,够意思吧?”周望舒伸手捏了捏安弥的脸。 “嗯,”安弥把她手拿开,“下辈子给你当牛做马。” 周望舒白她一眼。 “她来了。”安弥盯着远处走进来的李文英。 周望舒忙忙拉着她转身,“赶紧躲起来,她要看到你肯定就跑了。” 两人来到一个比较隐秘的角落,路过一个侍者时顺手拿了两杯红酒。 “所以你打算怎么整她?”周望舒问。 安弥轻摇手里的酒杯,轻扯唇角,“她虚荣心强,我当然就要让她丢尽脸面。” 大约半个小时后,场上宾客差不多都已落座,这是一场规格不小的宴会,品牌方请了不少明星,在场有几百号人,来了不少全国各地的富商名流,南城多数阔太和名媛也都来捧场,据说品牌方这次带来了六百件珠宝,每件珠宝价值数百万到数亿不等,而这晚宴都还没开始就已经定得七七八八了。 李文英坐在稍后排一些的位置,脖子上带着该品牌一条极其艳丽的白金镶红宝石项链,看样子不下千万,安远山对她出手倒是阔绰,但估计是早年给她买的了,安远山近两年怕是拿不出这么大的手笔。 这会儿,李文英正跟同桌的人有说有笑地聊着天。 安弥拿着红酒走过去,搭住李文英的靠椅,俯身,笑着冲她同桌的人说:“各位晚好,我在看各位跟我后妈聊得好像很开心,所以来打声招呼。” 一听到安弥的声音,李文英顿时脸色煞白,整个人像愣住了,僵硬地坐在位置上一动不动。 在场的人有点懵,你看我,我看你,神色不定。 安弥继续说:“啊不对,不应该是打招呼,是提醒,我这位后妈呢是小三上位,我亲妈尸骨未寒她就带着她的孽种登上门来鸠占鹊巢,我家现在不行了,她脖子上这根都怕是假货,你们要是想跟她交朋友,得小心她抢你们老公。” 被这样当众羞辱,李文英气得浑身发抖,话都说不出来。 安弥侧头看她,仿佛很满意她的表情,双唇扬起一抹艳绝的弧度。 她笑着抬起拿着酒杯的手,缓缓将酒杯倾斜,红酒淋下,一滴不剩地浇在李文英头顶。 “啊——” 李文英发出尖叫。 她身旁的几个人也惊呼着忙忙离座,怕红酒溅到她们身上。 很快,控场人员赶来,劝安弥离场。 事儿已经干完,她很情愿离开,跟控场人员没有发生摩擦,慢步往外走。 搞出这么大动静,全场人的自然都注意到了这边,一双双眼睛看过来,视线落在狼狈至极的李文英身上,表情或嫌恶或嗤笑地同身边人窃窃私语。 面对这么多人如芒在背的目光,李文英神情变得有些恍惚,像濒临崩溃的边缘。 人群里,不知是谁一点儿没压着声音,直接骂了出来:“小三都不得好死!” 倏地,李文英脑子里的某根神经彻底绷断,她发疯般尖叫一声,抓过桌上的装饰品用力朝安弥砸过来。 安弥听见她的尖叫,正欲回头看,却只见眼前闪过一个人影,接着,一股巨大的力量将她箍住,她猝不及防地埋进了一个陌生的怀抱。 “啊——!” 在场又惊起一阵尖叫。 一片混乱中,耳旁传来重物落地的声音。 安弥从那人怀抱里抬起头来,看到他的脸。 “许彦洲?” 许彦洲眉心蹙着,表情有些痛苦。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