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有来有回,她干脆直接敲定,“就逛三园吧。” “成。”陈聿欣然接受。 “你是寿星,你先出题。” 这游戏要边拍手边玩儿,拍三下没答上来就算输。 其实怪幼稚的,但陈聿连拍个手都能拍出一股子痞样与欲气,让人看着看着就容易走神。 安弥尽量不与他对视,“开始吧。” 陈聿:“奥特曼里有什么?有欧文。” 安弥:??? 不是,这人一来就就放大? 奥特曼里她只知道迪迦、赛罗跟赛文,知道赛文还是因为陈聿的有只猫叫赛文。 这局当然是安弥输,“说吧,你要我干嘛?” 陈聿:“给我唱首歌。” “生日歌?” 陈聿摇头,“爱上樱桃的理由。” 安弥:…… 这人还来了句:“你循环那么多遍应该会唱了吧。” 安弥很后悔,非常后悔。 她提出玩游戏是出于好心,这个人倒好,恩将仇报,一来就把她往死里玩儿。 “不会唱也没关系,原唱教你。” 安弥:…… 她的沉默震耳欲聋。 “我只会唱副歌部分。” 其实整首应该都没问题。 陈聿身子往后一靠,“静候佳音。” “这词儿是这么用的?” “字面释义。”这人笑得挺欠的。 安弥深呼吸,这一晚上她已经深呼吸很多次了,陈聿真的很有把人往死里玩儿的本事。 要不是看在他生日的份上,她唱个屁。 她清了清嗓子,表情不太自然,她又不是苏芷伊她们那种社牛,哪儿在人前唱过歌啊,还是在陈聿面前,虽说她并不怕出糗,但就是……挺难开口的。 因为在遇见陈聿之前从未有过这种感觉,她一时半会儿还形容不出来,还是后知后觉的回过味儿来,这叫害臊。 脸有点烫,嗓子也发紧,眼神还虚,不敢看陈聿,她这辈子哪有这么怂的时候,但到底没真怂,咬咬牙,嘴一张,还是唱了: 就算世界末日也绝不与你分离 是你让我内心不再静寂 爱你这件事没有限期 你是我此生唯一归属地 唱完立马收声:“我就会这几句。” 她脸烫得不行了,这词儿从里到外写得都太过直白,简直是可以用赤.裸.裸来形容,作为当事人唱出来,真的很难不害臊。 陈聿盯着她泛红的脸,笑着夸她:“唱得很好听。” 安弥咬着牙冲他皮笑肉不笑。 陈聿还非要再补一句:“这是来自原唱的肯定。” 安弥拳头都硬.了,“我真是谢谢你了。” “哈哈哈哈。”陈聿笑出了声。 见他大笑,安弥应该很生气才对,但她眼神却渐渐变得柔和起来。 陈聿常常冲她笑,她在脸上看过最多的表情就是笑,他喜欢单单只扬起一侧唇角,有时另一侧也随之上扬,笑容或痞,或欲,还有混不吝的,戏谑的,浪荡的,桀骜的……他百般笑的模样,她似乎都见过了,此时却是第一次见他这样笑,露出一整排白牙,纯粹因为开心而展露笑容,特阳光,也尤其好看。 注意到她看自己的神情,陈聿收起笑声,嘴角却未落下,然后像小狗那样,歪了一下头,“看我干嘛?” 安弥慌忙错开与他对视的目光,“没什么,继续。” 她开始拍起手,陈聿懒懒跟着她拍。 这回该她出题了,“sk-2神仙水里有什么?有水。” 陈聿拍手的动作顿时一滞,脸上缓缓打出一个问号。 安弥冲他歪头,“礼尚往来。” 陈聿没说什么,只笑了下,接着闭上眼,抬起头,摆出一副任人摆布的模样,“来吧。” 安弥站起来,垂眸,眼睛在桌上转一圈,最后视线落在一个巧克力蛋糕上,她伸手过去用食指蘸起一些巧克力来到陈聿面前,给他画了两个熊猫眼。 看着自己的杰作,安弥很难不乐,都没忍住直接笑出了声。 陈聿听见她笑声,睁开眼,入目是她笑得眉眼弯弯的模样。 他的表情有一瞬的停滞,而后,笑意从眼底涌出。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