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是图鲁时的东西。” “拉倒吧,城里谁不知道那鲁九就是个泼皮无赖,他说的话连放屁都不如?!” “人活着的时候不管不顾,人死了倒跳出来了,要是真有什么值钱的玩意儿,鲁九早去伺候鲁时的吃喝拉撒睡了,还能便?宜了外人?” “小燕可是三河坊的珍宝轩的伙计,珍宝轩是花氏的产业!依我看,鲁九就是想把?罪名硬赖小燕身上,再借着小燕讹珍宝轩一笔!” “嘿,老哥你?这话说的有理!” 李掌柜低声?道,“招工之前我们都做过排查,小燕家世清白,为人正直,绝不会做这等事。我信小燕!” 张掌柜:“四郎你?可要帮帮小燕,此事若是闹大了,有损珍宝轩和花氏的名声?!” 花一棠摇着小扇子,瞄向林随安,林随安做了个“请”的手势。 县令镇不住堂上的声?音,气得?跳起?身狂拍惊堂木,“都闭嘴,安静!安静!谁再吵就打——出——去——” “府衙堂审时,百姓皆可观堂,以正视听,宣导教化,敦敷五德,此乃唐律所定,县令大人只怕无权将百姓赶出去。”花一棠迈步跨过大堂门槛,啪一声?展开扇子,雪白衣袂层层叠叠扬了起?来,犹如?春光下明媚的花瓣竞相?绽放,万分神奇的,整个大堂静了下来。 林随安颇感欣慰:花一棠的颜值还是很能打的。 县令大怒:“你?是何人?竟敢咆哮……公……堂……” 县令越说气越弱,他看到了站在?花一棠身后的李掌柜和张掌柜,两位掌柜疯狂比划手势,一个捧着脸扮做一朵花,一个竖起?四根指头,县令总算不是太?笨,明白了过来,川剧变脸似得?换上了笑容,“原来是花家四郎大驾光临,快快看座!” 花一棠的名号一出,看热闹的百姓顿时激动了,眼珠子噼里啪啦都砸到了花一棠身上,花一棠就是个人来疯,越受瞩目越嘚瑟,此时恨不得?有个鼓风机帮他摆造型,但见他“啪”一声?合上扇子,抖了抖袍袖,起?了范儿,“坐就不必了。只是花某在?堂外听了许久,心有疑虑,还望徐县令解惑。” 徐县令:“花家四郎请问。” 花一棠踱步走到鲁九身边:“此人说小燕与方?大夫合谋,谋财害命,毒害鲁时,除了口头猜测之外,可有实证?” 鲁九:“自、自然是有的!我叔父死时尸体肿得?老大,皮都绿了,血管全爆了起?来,这分明就是中毒!” 花一棠:“可是我听说,鲁时的尸体经专人验过,死因并?不是中毒。” “验尸的不是仵作?!”鲁九指着小燕道,“你?不说我还忘了,那个来验尸的大夫也是小燕找来的,定与他们也是同谋!” 花一棠挑眉:“徐县令,不若请验尸人来问问。” 徐县令忙招呼旁边的不良人来问,“不是老李验的尸吗?” 不良人苦着脸:“那天老李又喝多了。” “……” “幸亏纪大夫就在?附近,帮了忙。” 徐县令明显松了口气,拍下惊堂木,“速速请纪高阳大夫过来问话。” 一名不良人领命奔出。 花一棠溜达到方?刻身边,“鲁九说这位方?大夫与小燕合谋杀了鲁时,有何证据?” 方?刻连眼皮都没抬,显然是懒得?理花一棠。 鲁九:“北岳坊街坊们说了,十几天前,这个姓方?的突然去给我叔父看病,被我叔父打了出来,他临走的时候,表情很是吓人,定是怀恨在?心,再与小燕合谋!” 花一棠:“徐县令,可有此事?” 徐县令:“确有此事!不良人询问过鲁时的左右街坊,因为那日鲁时站在?门口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