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他口饭吃,不至于饿死他。拓跋家的男儿没这么容易死,若你惯着他才会出毛病。不信你看老三,被朕惯成什么样子?俩月不在他便学李伯言,将妓女迎进皇室。” 他长叹一口气,“往后朕不在,你就将佛奴安置在偏殿。再过两年他再长大点儿,就让他滚去东宫呆着,省得一出事就躲你裙子底下,像什么话……” 陆银屏知道他的一片苦心,埋首在他肩头,声音细细地道:“您说的这些我都知道……只是昨晚上他是真怕了,我便让他跟我睡了一晚。我又不能有孩子,你把佛奴给我,我就当是自己的儿子疼,根本没想其它……你要是不喜欢这样,那我往后注意着点儿。” 天子讶然 不过这宫里发生了什么事儿,他还是一清二楚的。 “他定然是说不想做太子这类的话。”天子阴恻恻地道,“这孽障,朕若是多一个儿子,哪怕是柔然女人生养的也比他强,哪里还轮得到他?” 陆银屏一听,觉得今儿拓跋珣怕是要挨一顿好揍,便佯装生气道:“哟?口味变了?那些个莺莺燕燕的不喜欢,倒对柔然人感兴趣了 这招奏效,天子果然上当。 他伸手拍了拍她脊背:“只是有些生气,怒其不争罢了。” 陆银屏这才没再继续追究。 俩人静静地捱了一会儿,倒没有其它动作。 他一路也有些乏,她昨晚上没睡好,不一会儿便靠在一处睡着了。 等陆银屏再次醒来时,正好看到窗棂透过的一抹斜阳趋于消逝。 乌衣墨发的天子临窗而立,背对着她,不知道在窗前做些什么。 陆银屏光着脚下了床榻,悄悄地绕到他身后,猛然搂住了他的腰。 “陛下在干什么?”她探过头来好奇地问。 窗前有一坛酒,刚刚启了封,旁边有个小酒杯,里面尚有些酒。 陆银屏一脸嫌弃地道:“陛下在喝酒?” 鲜卑人好饮酒水,而且十分能喝,这并不是什么秘密。 拓跋渊笑而不语,端起那杯酒放在她面前。 “闻闻……” 陆银屏接过那只小酒杯,鼻子凑上去嗅了嗅。 “这个味道好奇怪……”她嗅了一下,突然觉得有些上头,“还没喝呢怎么就……” 闻了一下便感觉有极浓郁的酒香气直冲天灵盖而来,让她几乎招架不住。 陆银屏感觉自己的脑袋有些昏昏沉沉。 天子将酒杯拿了回来,倒回那坛酒中,又细细地封好了口。 “这酒易醉,还好只是闻了闻,可不能喝。” 陆银屏没听清他说的什么,只觉得今日他的声音格外地低沉悦耳。 “什么酒不能喝啊……”她像只八爪鱼,紧紧地攀在他宽阔的脊背上,“怎么就不能喝啊……” 拓跋渊转过身来将八爪鱼抱起。 “脑子再糊涂也要记着这酒的名字 拓跋珣回了偏殿,心中忐忑不安。 老师司马晦今日出宫迎了仪仗,外太祖成日遛狗不知道又去了哪儿。 还是狐狸精母妃靠谱,将他的父皇拖了几个时辰,让他有充足的时间去复习。 秋冬进来了两趟,先前还给他送了些却霜途中买来的特产。可他心里七上八下的,唯恐自己做得不好让父亲失望。 等到了傍晚,苏婆来点灯。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