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那些侍卫衣着看似普通,陆瓒却知道,那是天子近卫虎贲军,个个拎出来都是以一敌十的人物。倘若父亲未交虎符之前还能与之抵抗一二,现如今只能是以卵击石罢了。 小四如今在三妹的院子里……三妹过几个月还要嫁人…… 陆瓒拱手道:“可以。不过,臣想请陛下应臣一件事。” 陆银屏在姐姐的闺房内睡了一下午。 或许是换了个地方,心态也有所变化,加之明日就可以离开元京,她觉得眼下自己心境稍稍舒畅了一些。 她坐起身来,长长地伸了个懒腰。 床尾的阳光隔着雕花窗棂斜斜地洒在她身上,艾青色的中衣衬得白皙的皮肤更加细腻。 蓬松慵懒的青丝垂了一半在胸前,挡住了那抹微微敞开的肌肤,却又有些犹抱琵琶的朦胧之感。 她的脸一半在光下被照得有些透明,一半掩在发丝里看不清。 许是三姐用的冰比较多,陆银屏一直感觉有些冷。 她揉了揉眼睛,眼角的余光猛然发现一抹玄色衣角。 陆银屏倏然间转头,果然看到对面坐着的那个人。 那个……卑鄙下流肮脏无耻的暴君。 陆银屏心里卑鄙下流肮脏无耻的暴君此刻坐在太师椅上,修长的手指正不断来回抚摸着她的爱宠。 二楞子在他的手底下完全没了侯府第一恶犬的气势,正瑟瑟发抖地被迫接受暴君的抚摸。 它望着陆银屏,可怜兮兮地发出一声极轻的呜咽。 陆银屏此刻被房间里突然长出来的暴君吓了个半死,哪里还管得上二楞子的死活? 她想起那天发生的事,心头大跳,又是害怕又是恶心,便用毯子裹了自己缩去了床角。 天子淡淡地扫了她一眼,又看了看手下同样瑟瑟发抖的小狗。 嗯,果然一模一样。 他心下一动,放开了那只小狗。 二楞子感觉威压一散,赶紧从他膝上跳下来,连滚带爬地蹦到陆银屏身边。 一人一狗,瑟瑟发抖。 严格来说,暴君长得还是十分俊美的,陆银屏觉得他比自家兄长也不遑多让。只是做了那等事后,她只觉得这人无耻,实在是没有什么好感。 “我哥哥……姐姐呢?”她一出声便发觉自己嗓音发颤,一点底气也无。 陆银屏快哭了,这个时候能有什么底气? 天子默了一瞬,低声道:“他们在前院。” 听到他的声音后,陆银屏又是一抖。 天子十分无奈 他又道:“你不要害怕,朕不会对你做什么。” 做什么……还能做什么?陆银屏浑身上下早就被他吃干抹净,只是最后那步止住罢了。 她不是那等贞烈女子,却也不想因此委身于他。她有青梅竹马,还在瀛州等着她。即便是嫁,也是要嫁给那人的。 而不是侍奉眼前的鲜卑天子。 似乎感受到她的不安,天子又道:“你想要什么?可以提出来,朕尽量满足你。” 陆银屏听他语气,感觉两人似乎有商量的余地。 她试探着问道:“那您……能让我回瀛州吗?” 第二十三章 不怕 “不行。”天子幽幽地开口。 陆银屏便有些委屈了。 明明他说自己想要什么都可以提出来的。 她干脆不再讲话。 这暴君好生奇怪,明明想要她提出要求,可她提了之后却不同意,还以一副上位者特有的赏赐的眼神望着她,试图在赏赐过后看到她的感恩戴德? 不就是侮辱过她,现在想要补偿罢了。她稀罕这暴君的补偿? 陆银屏心下冷笑 可这冷笑也只敢压在心底,她还没有那个本事当面冲着暴君甩脸子。 二楞子不堪外面压抑的氛围,撅着屁股钻进了主人的毯子里。 一人一狗,继续瑟瑟发抖。 其实陆银屏并不是十分害怕,只是天子权势在手,想将他们舞阳侯府搓圆捏扁简直就是分分钟的事。虽然眼下他看着和善,可想起那一天她就害怕。 那天他将自己摁在榻上,像摆弄一块泥巴一样地玩弄着她身上每一寸肌肤。 她记不得,或者刻意忘掉了许多当时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