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其解。特来叨扰太傅,请太傅见谅。” 秋自白略一思索:“你们想说的是赵丰自戕的事。” 江知酌站起身来,他始终不明白,:“若是赵丰挪用了那两百万,何至于此时畏罪自戕,他大可以不声张。” 江慕安接着说:“且父皇准许拨款,本就是因为马上到了秋收赋税之时。这些钱,赵丰是拿的出来的。” “若是赵丰只能拿的出几十万呢?你们想过没有”秋自白再自然不过地开口,“若是国库里本来一分钱没有呢?” 江慕安还未听明白,江知酌早已背脊僵硬。 谁挪用了国库不得而知,兴许赵丰也是其中一员,只是他已成了一枚弃子。 幕后有人,不光算计了赵丰,还能从这里面再挖出两百万收入自己囊中。 而,棋子不会说真话。弃子,不会说话。 秋自白收起书桌上的纸笔,说:“回去吧,五皇子拿到了钱,先去做该做的事,朝廷短时间内不会再出这样的问题了。” 长乐跟容词打过招呼,就驾着马车带江慕安走了。 而江知酌这边从秋府出来,就一直游离,他毕竟才十八岁,近日的事,桩桩件件都让他受到不少的冲击。 容词看自家主子呆站在马车前,想上前扶一把,江知酌突然回头,望向秋府大门。 提灯的小厮已经回去了,大门上的两盏灯笼也熄灭了。 江知酌嗓子干涩的出不了声,阖眼叹了一口气,上了马车。 江知酌到达越州后,直奔了南疆军营,江知酌手里拿着公家的钱,让容词买了好酒好菜分给士兵们,又找了江凌远和赵孟私谈密事。 江凌远和赵孟谁都不想去赴宴,去一次,少半条命。 江凌远脑子里只懂带兵打仗,也是因为这个,所以自小对课业没兴趣,也不愿入朝为官,天天周旋其中。 赵孟是京官出身,文韬武略也算都在行,比江凌远多了一分脑子。 江知酌倒了两杯酒,分别递给江凌远与赵孟,赵孟赶紧起身,说:“五殿下,下官来倒酒布菜,您身份尊贵,下官不敢。” “赵将军,从今天起,把我当成军营一个小兵,我为两位将军服务,是应该的。”江知酌脸上带了淡淡笑意。 “下官不敢……” “以后我管你叫哥行不行,你别祸害我了,我现在都开始怀疑,你拚命救我,就是为了拿捏我,要挟我的。”江凌远把酒杯推回去给江知酌,“军营不让饮酒。” 江知酌自己先饮一杯,说:“此酒度数低,四哥放心饮用,五杯之内,不仅不会醉,而且活血提神。外面有容词和宋舟看着,四哥放心。我今日只是想慰劳一下两位将军” 江凌远将信将疑的抿了一口,味道的确不错,绵软爽口。 江知酌给江凌远夹了一口菜放到餐盘里,看他喝下了酒,又说:“顺便给两位将军提点小建议” 赵孟已经认命了,一口饮尽了杯中酒。经过上次做假账之事,他现在已经没了退路。一旦事情暴露,最倒霉的就是他。 江凌远愣了一下:“什么?” “先吃饭,”江知酌又把三人空杯满上,举杯敬另外两位,“小事而已,吃完再谈。” 酒足饭饱,容词正在收拾桌面。 江凌远起身,说:“多谢五弟款待,我去看看巡防记录。” 赵孟和江知酌都屹然不动。江凌远朝赵孟使眼色,走啊!走啊! 赵孟摇了摇头。 江知酌不禁笑出了声:“四哥走吧,一会儿我让容词把所谈之事告知你。” 江凌远又坐下恶狠狠的:“说” 江知酌面上浮现几分难过,垂了一下眼说:“四哥这是做什么?四哥这样,好似我做了什么有违天理的事。” “你先说什么事。”江凌远把目光瞥开,不看他。?s? “流寇招安……”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