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结果。 看完之后,三位阅卷官面面相觑。 轮到李大人问王陈二位了:“王大人陈大人觉得如何?” 王大人凭良心道:“该生娓娓道来,虽不以辞藻见长,但也并非没有可取之处。” 陈大人想了想:“观点新颖,是你李兄最欣赏的务实风,只是该生想法会有过于超前了些?” 李大人道:“年轻人嘛,思维开拓是件好事。” 这时王大人提出了哗点:“观其字体,中正平和,该生应是个中庸老成之人,观其内容,却隐有进取之意,不若再看看该生其他卷子?” 虽说糊了名,但考官想要知道考生的卷子,也不是没有办法,何况这份卷子的字体如此独特,很快,李大人就从卷堆中翻出了同样字迹的两份卷子,诗词赏析和事务题。 事务题不是重点,考生也答得中规中矩,三位大人着重看诗词赏析。 一看之下不由略感失望,能将截搭题答得如此出神入化的考生,在文采上实在平平,并非不好,也上了及格线,但就像王大人评其字体那般,匠气有余,灵气不足,看来这位的确非是长于辞藻之人。 若光看其中两份试卷,此人评个二甲前三问题不大,可若加上这第一份“神女踏歌”赏析卷,此人的短板一下就暴露了出来,连前五都进不了。 李大人原本十分看好这位考生想取他前三,王大人和陈大人心中也各自都有思量。 第六日,阅卷工作基本完成,挑出来的六十七份试卷和名次列在总裁案前,总裁是文渊阁大学士许重言许大人,他并未全看,取了前五的卷子看了眼,略调整名次,本届会试进士科考生的排名成绩就此定了下来。 第七日,发榜。 发榜日这天全家早早就起了身,今日谁都没有心情出摊卖吃食了。 云罗氏在厨房备下鸡鸭鱼肉,买了香烛和红纸,一大早就烧了香拜皇天菩萨,保佑哥婿高中进士。 安儿和然儿眨着爱困的眼,被早早从床上抱起来穿好吉利的红衣,打扮得像两个报喜童子似的被抱到堂屋,一起陪同着等爹爹的喜讯。 云清有些坐立不安,时不时站起又坐下。 云爹等了一会儿说骆驼还没喂,要去后院喂骆驼,草哥儿说早起不是喂过了,云爹说怕没够,再去瞧一眼放心。 叶峥瞧着一家都心神不宁,自己虽然也急,但好歹还是沉下心来安抚云清:“清哥儿你就坐下来等吧,走来走去的晃得我眼晕。” 云清大惊,伸手去摸叶峥额头:“哪里晕,可是昨晚没睡好着凉了?我去请个大——” 大夫一词没说完就把叶峥一把按在椅子上:“我没事,我就是想说你坐下来等,不然就是把这地踩出火印子来,该不中还是不中啊!” 云清现在就听不得不中二字,忙忙一把捂住叶峥嘴巴:“童言无忌童言无忌,休要胡说,必然中的!” 叶峥听得,他都十九了,马上要二十了,还童言呢。 安儿和然儿这两天常被教着说爹爹高中,此刻听得中不中的,想起这茬来就蹦跳着喊:“爹爹高中,爹爹高中!” 云罗氏听得满脸喜色:“哎哟,我家两个小福星都说爹爹高中,人说孩儿眼明心亮,说什么是什么的!” 叶峥这回是真哭笑不得了。 一会童言无忌,一会说什么是什么,到底童言有谱没谱啊! 尽管心里吐槽,面上还是喜笑颜开把俩儿子搂怀里,一人脸颊亲一口:“爹平时没白疼你们啊,关键时刻说话就是好听。” 就在这时,屋外传来动静,一家人,连带叶峥都站起来,直勾勾看过去。 大门开了,走进来的是王阡直。 “呼——”不是喜差啊,一家人又坐下。 王阡直瞧得满脸疑惑:“咋了,我一听说今日放榜,去卫所应了个卯就来了,咋这么失望的样子?不欢迎我来?” 叶峥把那茶碗拿起喝一口:“没有,欢迎欢迎,就是我家今天都绷着神经,听见外头动静,以为是喜差来了呢。” 王阡直秒懂,走进来问好后坐下。 坐立不安的人又多了一个。 终于,太阳升至半高的时候,一阵敲锣打鼓声从巷子另一头传来,听着声音是往这方向,且越来越近了。 众人心头捏把汗,但敲锣声听了一早上了,也有误听,实则是去别家报喜的,此刻有外人在也不好表现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