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犯堵:“夫人与那谢家二郎,可也是幼年便相识了?” 陶知影摇头,若非有上世的记忆,她与谢颐估计这辈子都不会有什么交集。 得知二人间没有什么青梅竹马的情谊,沈同晏松了口气,却又幽怨道:“既如此,你为何偏生寻了他一道合作?” 陶知影身子一僵,实在不知怎么作答,只好用上另一个问题回他:“那夫君倒是说说,那丰六娘子又是为何要特意邀你我去观礼?” 沈同晏这次听出了酸意,顿时起了劲,将她翻过来,直勾勾地盯着她:“夫人可是醋了?” 陶知影真情实感地“哼”了一声:“还不是你惹的风流债。” 一阵醉人的快意浸透了沈同晏的心。 他连忙坐起,指咒发誓道:“夫人信我,我与她清清白白,夫人可不好冤了我。” 见陶知影眼色不变,忙解释道:“她左不过是因着未能得嫁于我,便心生怨恨,做出此童稚之举可笑至极。然我自问未曾与她有私,不想叫她误会我心中藏亏,不敢去观礼,便想与夫人一道同去,借机叫她瞧瞧你我夫妻恩爱相得…哪料夫人却要弃我与他人同去,叫我一人形单影只。这便罢了,还疑我与她有私,我心下屈得很…” 见他眼巴巴地盯着自己,一双惯常上挑的桃花眼低垂,眸中怨色耿耿,灯影桔红之下,跪坐的身姿更显露了宽肩窄腰的凛凛身姿,整个人更是显露出莫名的魅惑之色,陶知影红着脸躺平了身子,顺势移开了眼,不自在地低声嘟哝:“说得这般顺口,谁知是真是假…” 沈同晏见她玉容恍若红霞醉云,樱嫣小口微微张合,不由想起她在自己身下时的清喉娇转,某处顿时勃如铁石,伏身扑将上去,用巧劲缠住她因受惊而乱动的手脚,恨恨道:“既夫人不愿信我口舌之言,那为夫只能用做的了。” 陶知影慌得不停挣扎:“你不要闹…” 沈同晏自顾低头吮吻粉颈,灼灼热气尽数喷洒在她颈间,他断断续续道:“不行…我定要严刑拷打一番…好生问问夫人…为何不愿信我…” 陶知影被他吮得全身发软,沈同晏也被她不安分的手脚挑得急色不已,一发狠,将她整个人翻了个面,再次凶猛地覆身上去… 软娇娥的声声呤哦被枕囊吃得断断续续的,辛勤耕耘的沈同晏于百忙中挥手拔开了碍事的枕囊,又挥汗如雨地痛苦哼道:“夫人松润些,不要如此紧巴…” 二人这一番折腾,直到天际微白才消停下来,沈同晏大口喘着气,叹道:“心肝儿,差点要了我的命…” 陶知影精疲力竭,连欲开口骂他都调不出力气。 ------------------------- “小娘子,该上妆了…再晚就误吉时了。”喜娘小心翼翼地对着在榻上枯坐了一夜的丰嘉玉催道。 丰嘉玉心中愁绪如麻,她不在乎吉时,她只恨时间不能倒流,回到她与肖培之相见的那日。 她那日说五皇子已暗中找过祖父,不过是被沈同晏逼得怒意冲顶,一时起意,编了话去威胁沈同晏而已。 而后自己被肖培之迷惑,经他言语激惑,便听了他的话便去祖父跟前哭诉…哪知肖培之立马私下给五皇子递了信,五皇子得了消息后,第二日便寻了祖父密谈。 祖父年迈,本已有乞休之意,不欲参与皇权争斗,但却为了她,暗中投了五皇子。而肖培之,也因此得了五皇子的重用。 可祖父为官几十载,毕竟敏锐非同常人,很快便发现圣意昭昭,太子之位实难撼动,便生了退意,不欲再与之为伍。 可肖培之却与五皇子密谋,让她于二人眼下失了清白,还逼迫她在二人之间选婿相嫁。 她平素再刁横,却也不过是一个在室的小娘子,当时惊魂未定,想着五皇子喜怒无常,又阴冷暴戾,听说动不动便打骂仆婢姬妾,便于恐慌中选了肖培之。 但她怎么忘了,肖培之是连自己亲兄长都能下得去杀手的人,此人毒如蜂虿,十足口蜜腹剑之人,恐怕早就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