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子颐此时匍匐着跪在她腿间,舌尖在花核上轻轻一划,她只觉有股过电般的酸软直冲天灵盖,激得她浑身颤抖起来——那处地方,还是第一次被人用舌头触碰!她吓得想推开陈子颐,可双手被他十指相扣钳在两边,无法挣开。她想用腿踢他,可少年双膝压制着她的小腿,还将双腿向外打开,让她毫无回击的可能。 哪有暖床的小厮如此蛮横的! 阿木哈真想大声呵斥,可少年用舌尖挑开包裹花核的薄薄褶肉,双唇轻轻含住敏感的花珠,用力吮吻起来,热烫的舌头碾在脆弱的阴蒂,口腔的唾液濡湿了干燥的核肉,滑腻淫靡的水声带着浪涛般的酥痒,让她的呵斥转为无法抑制的呻吟,她只觉得自己的下身有粘稠的液体流出,浑身酥软得可怕,身体像是要脱离控制一般。 她很害怕这种感觉,可陈子颐的动作却没有任何停顿,舌尖向下揉去,舔开层层迭迭的贝肉,探到淌出蜜汁的玉门,他像渴水的旅人一般,吮吸着甘美的花液,阿木哈真陷在快慰之中,又忍不住脸红起来。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po 1 8dk.c o m 陈子颐吮了叁两口,发觉少女的琼浆流淌不尽,便用舌头刺探着幽口,媚肉在他的吮吻下向外翻搅着,幽穴一张一合,像要把他的舌尖吞没,他闷声笑道:“姐姐,你这里好像很喜欢我。”唇内热气喷在花穴上,又带出一种过电般的酥软。 阿木哈真狠心咬住下唇,咬出一块破口,神智才清明些许,呵道:“呼……陈子颐……倘若你脑袋里只装了这些东西,怕也只配做暖床的小厮了!你以为造反是这么轻松简单的事情吗!满脑子儿女情……唔……” 陈子颐用吻过她牝户的嘴,吻住了她!湿漉漉黏糊糊得搅在她唇齿间,她只觉得恶心,闭着眼睛要躲,可少年不知哪里来的力气,双肘钳住她的脑袋,让她只能任凭他舔吻。 他舔到她咬破的下唇,心疼似的舔舐着沁出的血浆,阿木哈真龇牙要去咬他,他才松开唇舌,转而去吻她的脖颈:“看来以后,要真把姐姐抓回家,还要想办法封住姐姐的嘴巴。嗯……用……用大鸡巴封住,姐姐觉得怎么样?” 他脸颊到耳根都在发烫,还好营帐漆黑一片,不然阿木哈真就能发现,他整张脸都是红的。 “陈子颐……你在做什么?” “我在做什么,姐姐不知道吗?姐姐之前不是教过我,怎么审讯犯人吗?我现在就在用姐姐教的方法……审讯姐姐……”他说着便用单手钳住她的两只手,撑在脑后,她只感觉自己像被捆住双手的囚徒,两乳袒出,乳头在寒冷中激得凸起,被他用另一只手轻轻掐玩。 “我……我可没教你这么审讯!” “姐姐忘了吗……那日,纳兰部的那位军师……”陈子颐一边说着,指尖向下,直探到幽穴,在花核上蜻蜓点水般弹刮。 “我看见那位娇娘,两腿像这样盘着军师……”他的手掰开她的双腿,将腿挂到他精瘦有力的腰上,那根鼓胀的男茎在她穴口轻轻摩擦,交接处汁液淋漓,他的声音低沉得吓人,像猎食的小凶兽,“然后……” 陈子颐刚要挺身插入,此刻帐门有亮光划过。 一把磁厚男腔厉声呵问:“帐内何人?” 巨物从穴口滑脱,陈子颐暗骂了句,随即眼疾手快,将堆在地上的外袍捞起,盖在阿木哈真身上,抱着她躲闪到礼箱夹缝之间。 硝石刮擦的气味自帐门处飘来,一道暖黄亮光燃起,男声又道:“御林禁军侍卫亲军步军司都指挥使屠亮,接密信,报礼营有贼人私渡兵器入宫,特奉上命前来盘查。” 陈子颐正用手捂住阿木哈真的嘴,听这位屠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