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吸烟,爱健身,身材保持得不错,在一起两个月就带她回去见家长了,他似乎很喜欢小孩子,家里还养着一只猫,平常给猫做饭都特别讲究…… “你干嘛呀?看呆了吗?”阿淑拍了一下连凡的肩膀,“他长得没这么丑吧?” 连凡如梦初醒,猛地摇头,“不,不丑,挺帅的。” “就算你觉得帅,这也是我的男人,你可别打他主意。”阿淑故意开着玩笑,把手机收了起来。 连凡心里一跳。 当天晚上,连凡没有继续和阿淑吃饭,推脱说玩了几天有点累,想早点回酒店睡觉。阿淑并未察觉任何异样,十分干脆地决定回家给未婚夫做饭。 在酒店房中,连凡却彻夜未眠,一直盯着手机里的好友列表。阿淑的未婚夫,就在他的同志交友软件好友之中,备注还是“白斩鸡0”。白斩鸡的最新一条动态在一周之前,配了一张他自己的裸露后背自拍。 “昨晚约了个小黑哥,别担心,不是非洲人,是个读过大学的加拿大正经人啦。长得有点像黑豹的弟弟,捷豹也真的是名不虚传,一步到胃……” 连凡心乱如麻,将他的个人页面和动态截图了一张又一张,一次次打开和阿淑的聊天界面,发送键却始终没有按下去。 第二天,连凡劝说阿淑回去正常上班,不用继续请假陪他,阿淑没有想太多就答应了。连凡思来想去,先找上了他另一个关系尚可的老朋友,是他读大学时认识的,也是个本地人。不过随便寒暄几句,对方就透露,今晚几个人约在了酒吧,还问连凡要不要去。 和阿淑出来玩的这几天,连凡每天都认认真真地化妆,防晒遮瑕粉底不必说,连鼻影眉毛和内眼线都不落下。在晚上出发之前,他面对着酒店浴室的两米宽大镜子,握着眼线笔的手,却罕见地发抖起来。 本地gay吧看起来也老旧了不少,招牌早已不复当年的风骚。现在还不到夜场时间,店内没有劲爆音乐,也没有帅气店员走来走去。连凡走进角落的卡座,见到四五个熟悉面孔,都是曾与他混作一团,却从来不曾交心过的酒肉基友。白斩鸡坐在靠里面的地方,见到他时也眉飞色舞起来。 “是什么风把Ivan名媛给刮回来了呀?回来也不提前通知我们,我们好安排水疗前列腺大保健加蹦迪开房一日游呢。”这一桌花枝招展的男人纷纷看向连凡,眼神中的嘲讽与嫉妒互相夹杂,多一分是羡慕,少一分就成了轻蔑。 连凡站在他们面前,一时不知道自己该坐下去一起喝,还是直接道明目的。 面前这几个男人中,包括白斩鸡在内,连凡能叫出名来三个。除白斩鸡外的另外两个,一个他备注为装1的,另一个他只记得曾经约过,但没做全套。 最终,连凡坐了下去,深吸一口气,直接看向白斩鸡:“听说你要结婚了?” 那一桌男人却纷纷笑了起来。 “消息还真灵通啊。” “你看看你,结个婚还闹得满世界都知道了?” “哎呀,多点人知道,到时候多点人来包红包呗。” 连凡打断了他们的玩笑话:“你的结婚对象知道你的事吗?” 白斩鸡明显愣了愣,然后尴尬地笑了两声:“你这不是废话吗?” 其他人都没有什么反应,仿佛对未婚妻隐瞒性取向是一件再合理不过的事情。 连凡再次深呼吸,字字咬准:“阿淑是我最好的朋友,如果你不告诉她的话,我会替你告诉她。” 这下,所有人的脸色都变了。白斩鸡抽出一根烟,一边点燃,一边轻蔑地看着他:“你说她是你最好的朋友,那她知道你是gay吗?” “知道啊。”连凡想也不想就回答。 白斩鸡这就有些发愣。骗一个恋爱脑傻白甜女人做同妻是很常见的事,但骗一个对同志抱有支持态度的平权女做同妻,则似乎有点争议,搞不好会孽力回馈。 “Ivan,这几年你不在这边,你是不知道而已。”白斩鸡旁边的那个装1的却忽然发言,“浩浩父母这几年催他催得真的很厉害,如果他不结婚,日子会过得很艰难,你应该要体谅自己人才对。” “就算过得再艰难,也不能拉其他女孩子下水吧?他要是受不了父母,为什么不离开家?不啃爹妈的老会死吗?”连凡火气蹭蹭地冒了上来。 白斩鸡大声冷笑起来:“你话说得轻松,以为人人都像你一样吗?攀上个富二代就觉得自己山鸡变凤凰了?你不过也是靠卖屁股上位而已,有什么资格来judge我们?” 连凡猛地瞪眼:“你他妈——” “你少在这里装什么白莲花,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