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我这辈子的口才都没有像现在这么好过,乌那格像是给我说动了,狐狸脸微微僵了一下,尾巴也不摇了,我心想这倒是方便,他要真只狐狸说不定谎言还比较容易识破一点,趁热打铁道:“你不是担心给富婆抓去之后会被为所欲为吗?我看你旁边这个大婶就很可疑。” “少废话!”宋玲听到宋丽的事,终于给我弄得有点恼羞成怒,我看她那张妖魔一样的脸扭曲得很难看,得意道,“想要弄死我们早就可以弄死了吧,问题在于你也不想把事情搞大,所以只能搞这些阴的,想想也是,大婶你要是真有种当年怎么不自己去?让自己的亲妹妹干这种卖国贼的事儿,不怕她给发现之后吃枪子吗?” “goddamnit!”宋玲忍无可忍,甚至都被气到讲英语,我不知道乌那格有没有跟宋玲说我们已经查到她身上了,但想想应该也不可能会说,宋玲狠狠瞪了一眼乌那格,“doit!” 我这时尝到了嘴炮的甜头,老子以前和姓赵的吵架基本上都占不到什么上风,重庆人在这方面实在是太流氓,我冷哼道:“怎么?搞半天现在还是不敢自己动手啊,你逼着他动手不就怕是万一出了什么事情可以推得干干净净嘛,你妹妹当年不也是.......” “闭嘴!”宋玲大概是很久没跟中国人吵架了,对祖安的力量一无所知,居然还真给我弄急眼儿了,骂道,“我知道我妹妹是怎么死的,轮不上你一个外人在这儿指手画脚,赶紧把他解决掉!” 她连着说了两遍之后,乌那格终于有了反应,却也没立刻过来往我嘴里塞什么奶酪干,说道:“姐姐,他们有句话,叫做人之将死其言也善,我觉得冯大哥说的对,你是不是应该给我说一下,为什么非要我动手?我都帮了你这么多了,你从上头随便找个人下来弄下不好吗?我看上头那些老外力气也大。” 乌那格把他那袋有毒的奶酪整个拿出来,满脸无辜:“姐姐,很简单的,你来动手也行。” 宋玲看出他的动摇,冷笑:“你以为全世界还有谁能治你的怪病?我们研究过很多样本,对这个事是有经验的。你是因为父母吃了海罐头,所以天生就有这种奇怪的毛病,到哪儿都看不好,你也可以让我的人来动手,但是之后亏的可是你自己。” 我听的一愣,听这意思,似乎宋玲已经弄清楚23年前发生的事情了,我皱眉道:“当年鬼船的事情你知道真相?” 宋玲没有回答我,她似乎已经失去耐心了,对乌那格冷笑一声:“don’tregretit……” 她说着就要叫人下来,乌那格一下有点慌,将那袋奶酪抱在胸口:“我做还不行吗!我真的想治病,你真的可以把我治好?” 宋玲冷冷道:“我都说了,你这个病除了我们没有人可以看,你看这些人连你们说的海罐头是什么都不知道,你还指望他们能帮上你?” 乌那格的尾巴垂下来,我心中冷笑,暗想这个婆娘真的干啥啥不行,pua第一名,就是看准了乌那格一心想要治病吃这个人血馒头,冷冷道:“你要是真想帮他,就不会要利用这种事情控制他,是不是在什么pua班上练过?对付这种小白脸驾轻就熟啊。” 宋玲也对我冷笑:“趁着你们还没疯,我还可以告诉你们一件事,在我这儿你们日子还算好过的,我也不会让你们死,还会让你们疯的有价值,在外头想弄死你们的人有的是,把你们引到这儿来的人压根就不想给你们留活路,现在能在我这儿疯掉,你们要感谢我的仁慈。” 她说完又催着乌那格动手,似乎这是什么入伙必须要完成的指标一样,乌那格在旁边纠结了一会儿,小声问道:“治这个病需要很多钱吗?” “钱只是其中一件事,难的是这东西全世界就没什么人知道。” 宋玲轻笑一声:“说起来也多亏了二十多年前的事情,要不我们也不会知道它到底是怎么运作的,阿丽要是知道,九泉下也该能闭眼了。” 我听得心里发凉,没想到这个婆娘已经这么走火入魔,亲妹妹被海罐头害死,如今还能把这条活生生的亲人的性命当做是研究海罐头的实验材料。我一时竟然都不知道该从什么角度骂她,还没说出话来,乌那格却像是下定了决心,拿着那袋奶酪走到赵大有那边,轻声道:“对不住了,赵姐,你也听到了,治病要很多钱,我也没钱,我实在不想再做噩梦了.......” 赵大有把脸埋在胳膊里,但依旧是能听到声音的,闻言大骂道:“你个吃里扒外的狗东西,老子恨不得现在就把你脑壳砸烂。”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