① 见面的时间是一个清晨。 朝阳初升,热意还未发散,晨风还带着朝露的清爽,如果不是要赶着上班或上学的话,必然是十分惬意的。 旦森却出了一身冷汗,他好像被恶鬼抽走了灵魂,浑身如坠冰窖,骨髓都在散发着凉意。 负责人有点不耐烦,“先生,你如果不乐意的话,我可以带她走,你大可不必摆出这幅脸色。” “她”是穿着一身浅绿色衣裙的女孩,带着个墨镜装酷,墨镜下的鼻子和嘴唇是小巧的,墨镜遮住的眼睛旦森昨天在床上见过的。 疯狂的,放荡的。 昨天她在床上叫他“爸爸”,为了刺激。 今天以后她得叫他“爸爸”,生理学上的。 天呐,他干了什么蠢事。 ② 南江觉得有点好笑,这个男人吓得估计再也不敢随便约炮了。 这是一次意外,她来到这个城市后实在太闷了。 跟负责人千求万求才求来了单独出门玩两个小时的时间。 其实她是在社交软件上约了个炮。 这种事她不是第一次干,那个男人看起来次数也不少,看到她的脸皱了皱眉,不耐烦点烟,“我不干未成年。” 她撒谎,“我27了。” 实际上南江才17岁,她的监护人因为被发现虐待她,失去了监护权。 在负责此事之人的调节下,决定在她满18岁前让已经15年没见的父亲接管她的监护权,成为新的监护人。 身边这位负责人如果知道这位父亲昨天在床上怎样干他的女儿的话,一定会疯掉的。 ③ 旦森还是将南江接了回去。 毕竟如果他不管她的话,她就要被送到福利院了。 最重要的是他被威胁了。 南江把墨镜取下来,眼眶红红的,那双大眼睛流出小珍珠般圆润的泪水。 “爸爸,不要抛弃我。”她说。 呲——真是好演技。 如果被起诉性侵女儿的话,旦森将面对十年及以上的牢狱之灾。 这“灾”真是他自找的。 旦森住在郊区,一个两层小别墅,别墅里面家具摆放的整整齐齐,地板一尘不染。 看得出他有洁癖。 毕竟连避孕套都是买的小众又贵的离谱就是主打干净的牌子。 ④ 据说她,他这个混蛋女儿。 在被发现之前,被继父的孩子性虐待。 她从14岁起就在这种恐怖的地狱生活了,直到有人通过窗户看到这一幕报警。 难以想象那天是多么鸡飞狗跳,只是联系旦森的负责人怒骂着那个混蛋,“她那时才14岁,这个可怜的孩子,说起那件事她都哭不出来了,只是害怕的狂抖,你不知道我们有多么心疼她。” 旦森想,她可能是激动的狂抖。 接她回来前一天,自己顶在她里面,温暖的、紧致的肉芽将他裹住了,他从未感到如此充实,就好像失落的血脉被找回,和他相连了。 现在看来,确实如此! 她当时要求他抱着她去窗台,他把她顶在玻璃上看着楼下偶尔走过的行人。 自己当时说了什么? 旦森不记得了,他不愿意去回忆,总之是些辱骂她的话,她激动着泄了许多水。 ⑤ 在南江的认知里,福利院不是个好地方。 那里应该没人给她钱花,也应该没有自己可以自由支配的时间。 或许有,但是肯定不多。 她想要玩那些游戏的话,肯定是不被允许的。 旦森就不一样了,他甚至害怕跟她对视,她说要什么,他都会尽力满足她。 尤其是她叫旦森那两个字的时候。 “爸爸。” 瞧他那恐惧的样子,他是在害怕回忆那天,是在害怕错误的事物重演。 其实说性虐待是正确的,在性虐待之前,是虐待。 什么辱骂,什么皮鞭,什么被往身体里面塞东西,她一定是做的最好的小女孩。 等她终于熟悉了,就等来了那一天。 她早就知道会迎来那一天,甚至往后的生活变得快乐了。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