亿。 虽然婚姻没有必要,但恋爱还是可以谈的,何必把自己打造在一座坚实的铠甲内,让自己看上去刀枪不入?会躲在铠甲中,不过还是因为自己的内心深处害怕被伤害罢了,所以干脆连让别人伤害你的任何可能都不能有,可实际上,你的内心若真的强大起来,其实是无所畏惧的。 这世上的诸多感情也好,情绪也罢,好的、不好的,都应该去亲自体验一番。 前世她经历过爷爷给的最好的亲情,有同道之路上的友情,有来自领导们的看中,有他人眼中仕途的顺遂,有过许许多多,唯独没有品尝过爱情的甜蜜。 如今品尝过后,姑且不提爱情这虚无缥缈的东西,只亲他这事,确实有些令人欲罢不能。 两人从狂风暴雨式的激烈,到后面浅浅辗转,就像是将这一个月的思念尽数吐尽,最后他依然在抱着她,她懒懒的靠在他怀里,一只手抬起他的下巴笑眯眯的评价:“超出预期。” 一句话,再度将他点燃。 事后,两人躺在沙发里,她享受着他的贴贴,她整个人都窝在他怀里,脖子枕着他的胳膊,手欣赏的在他身上捏捏,被他一把抓住,嗓音略有些沙哑:“别动。”让她动也不能动。 江柠知道不能再继续撩拨下去了,笑着乖乖躺好,安心休息。 前世婚后初期,她当时还不知道对方是gay的时候,对方尝试过于她有亲密接触,但不知为何,她有些恶心,对方也有些恶心,他一靠近,她就想避开,对方察觉到她的回避,他也乐得轻松,两人都不自觉的避开了这些亲密行为,后来对方就干脆不装了,开始以工作为由,常年的不在家中,只偶尔逢年过节回来,她在卧室,对方就在书房或客厅,她在客厅,他就在书房。 或许是她从小到大,就没有见过几个正常的家庭,在她的周围,充斥着大量的,丈夫在外面打工,妻子留守在家中照顾老小,丈夫一年到头,只有过年回来一趟,这样畸形的婚姻关系,可这样的畸形的婚姻关系,却是她眼中的正常家庭模式,所以当对方以工作为借口,常年不在家时,她当时居然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因为这在她从小到大看到的婚姻模式中,是‘正常’的。 她将更多的精力投入到工作当中,日子过的和单身时没有区别,甚至没有了各种在你身边催婚的人和声音。 对方偶尔晚上回来时,都在书房与男同志聊天三四点,她那时候连那个群体,也只在书中看到过的分桃断袖,但从未往现实中联想过,更没有往自己身上联想过,还觉得,他只和男的聊天,不是和女的聊天,不是出轨就好,反正她也不在乎他,只要他不来烦自己就行了。 甚至和那些结婚之后,整天吵架,日子过的一地鸡毛的家庭相比,她居然觉得这样的平静无波互不打扰也不错,直到多年后,才意识到,自己的想法错的有多么离谱。 一个人,如果不想结婚,只想单身,那单着就行,为什么用一纸证书,将自己的人生、将自己在病床上的签字的权利,将自己一半财产的分配,交给一个人品一无是处的陌生人,那是对自己的人生极度的不负责任。 而年轻时的她,就是这样一个期待幸福由别人来给予的,对自己不负责任的人。 也是逐渐成长才知道,幸福是自己给予自己的能力,是自己给予身边人的能力,而非向他人索取。 京城的十月初,已经有些凉了,江柠感觉已经有好久都没有和宋培风待在一起,久到,她又重新适应了身边没有他的生活,每天将自己的时间安排的满满的。 反倒是宋培风,已经习惯了每天被她贴贴抱抱的生活,只这一个月想她想的不能自抑,直到此时将她抱在怀里,他才有种心也落到实处的踏实感,就像原本空了一块的地方,终于被填满了。 自从两人破戒亲过之后,两人就迷上了这项可以消耗热量的行为,且其中大部分时候,都是江柠主动开始,实在是少年郎看上去太过秀色可餐,然后由宋培风反被动为主动的结束。 两人都没有急着去做什么,江柠的身份证因为改大了三岁,但她真正的虚岁才十八,宋培风也才十九,身体发育都不算完全,他们只一点一滴的享受着现在。 国庆节放假前夕,辅导员拿了秋季大学生运动会报名表过来,让班里男生女生,主动报名参加运动会项目,运动会项目是三加一,每个人最多可以报三个项目,外加一项接力,有一百米接力,两百米接力和四百米接力。 这件事被辅导员交给了班长、副班长和体育委员来做,班长和体育委员主要确定男m.cOmIc5.COm